我曾经在农村见过一只公狗百米加速追赶一只母狗,急转和漂移,穿过人群,跨过树枝。最终把他的前腿跨在母狗的后背上,将杰宝对准母狗的后庭,狠狠得来了一痛活塞运动。那个画面让我印象深刻,那时夕阳正好照耀,影射它们的身影,它的头高抬着,面向人群,哈着舌头但威风凛凛。那简直是一只狗最像狗的一刻,让主人看了都得害臊脸红,不好意思只当它作一个宠物。
发酵的荷尔蒙可能会让一只狗做出不要脸的事情,在女客人腿上摩擦的尴尬举动或者又把隔壁谁家的纯种宝贝儿弄大了肚子。一个不够矜持的公狗,会为此付出代价,失去它的杰宝。再次看见母狗也变的无可奈何,从内心焦灼到慢慢麻木,渐渐失去上窜下跳撒泼打滚你追我赶的动力。只能在摇尾乞食和叼飞盘中聊以自慰和满足生存需求。
想起每天在钢筋水泥匆忙赶路的我们,路过地铁里一面面眼神空洞的脸,人前努力显摆,回窝沉默盘卧着。一个人失去想象力的生活,就想一只狗失去了杰宝,在这个世界的强势面前低下头适度轻微挣扎。这是人最不像人的时刻,而很多人就这样一天天煎熬度过。
起名“路人狗”,希望能在简书开始写写画画,找回我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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