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老是温温柔柔的没有脾气的样子,第一次瞧见春风生气还是在...
春风与我是好友,从小学到现在十年交情是有的。可我似乎从未了解过春风,春风倒是像她的名字捉摸不透。
我同谁都说李春风是我的发小,目的是告诉我来来往往的朋友李春风最重要与我最是不同。旁人大概只是听听,可我每这么说一次,我的心里就会黯淡一次,因为我一点也不确定李春风到底在不在意我,她是否承认我是她发小。
我上职高的时候与春风分班了,她的身边陆陆续续的有了许多生面孔,在学校遇到时,春风和这些生面孔同我打招呼,我嫉妒却又不得不同他们打招呼。所以只要我和春风在一起我总会问:“李春风,我重要还是那谁重要?”春风只要听到我这么问她就会皱着眉;“不都是朋友,你怎么老比较?”我是知道的,春风从来不喜我这样,但我觉得春风哪怕是骗骗我,说我最重要我都觉得我能把所有给春风。
春风从来没说过我重要,也从来不哄我。
人若是不顺,那段时间她定是事事都不顺。我这人说风就是雨的,春风不愿骗我,我也心灰意冷,我再也不主动问春风,也不去找春风玩。
我凭着吹牛的本事与学校的社会学姐玩在了一起,我和她们吹嘘我认识哪位大哥,家境怎么样,事实上我这么说只是为了填满春风不在的空虚。A学姐见我长得喜气说介绍对象给我认识,我也害羞同意。不久我就凭着喜气的长相交往了,可不久后B学姐说:“你不知道A喜欢这男的吗?”我一愣,连忙打着哈哈跳过这茬,赶紧和这个便宜对象分手。事情没过多久,我的身边传来不同的声音“你知不知道这女的大嘴巴”“你知不知道这女的丑还卖萌”“这女的说人坏话”这些屎盆子一顶顶扣在了我头上,我明白了社会学姐根本不是自己能在一起玩的,这一刻我格外想春风。 我渐渐远离这些学姐,这些声音也淡了许多。 可我万万没想到学姐找上了我。黄头发学姐捋了捋她的斜刘海再看向我“你跟我来后山。”我低着头赶紧跟在她的后面,路过春风,春风眼神怔愣。果不其然,四个学姐等着我其中AB也在。我恍如坠进冰窖害怕的发冷,A戳着我的肩膀“把头抬起来啊,别害怕。”我正准备抬头B嗤笑一声“你他妈给我注意一点,今天找你来,不是打你,你以后注意一点。”其余两学姐手插着口袋眼神死死盯住我,我吓得头埋得更低,我想春风也不可能救我。
学姐的训话终于炼狱般的结束了又或者根本没结束。
我想都没想过学姐能找到我家里来,以朋友的身份在我妈的眼皮子底下将我带了出去。四个人对我处以极刑似的不断施暴,他们像是审判者审判我的好与不好,用言语不断侮辱我,这如果是对大话精的惩罚那么我认了。哪怕是到2020年我仍旧想不通我做了什么令他们这么憎恶我,他们真的是审判者吗?我被打的那个时候好想春风如果一直跟着春风就不会出事了。
那之后我变得胆小,也没有勇气去见春风,这么窝囊的被人欺负了,怎么能去保护春风。因为胆小,怕事,没有朋友,班里的社会女同学也找上了我,她对我的所作为长达两年,终于在我告知家长情况下结束。那段时间里我一直不明白,英语老师明知道我被人欺负了在第一排如此显眼的位置吧上流了一整堂课的眼泪他也没有询问我发生了什么,我更不明白明明是我在整整两年里受到了折磨班主任却让全班评论我与那个女同学好坏,剩余的时间里我恨但是更多的想忘记,我再也不想碰到这些人。
春风知道这些事是在两年后我与她的重逢,我仍就在意她,朋友众多的我,她仍旧是第一位。我与她讲这些她也听我哽咽的讲这些不堪,她的手渐渐紧握,我的这些也令她红了眼睛。 我似乎知道了,春风与我而言到底是哪里不同了,不仅仅时间,还有她见我难过的每一场陪伴,她不知听我说了多少我的故事,温柔的她红着眼眶骂欺负我的人是畜生,温柔的她能骂人是畜生,那一刻我开心的想笑。
这不算是春风的故事,可这故事里春风在。
怎么样我仍在意春风,但我不会再去问她我重要与否,在她骂畜生的时候,我所有都释怀了。
我有鼻炎,却不知在带着絮子的春风里流了多少泪。忘了说春风这么些年来,她没生过气没骂过人,我年年岁岁的生日里,她总能投其所好,我是风是雨的责怪怀疑里,春风似春风的陪着我。
这是我的故事一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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