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蛮横粗鲁的对我嘶叫
秋天是灰色的,黑或白又或水渍褐黄。
一个荒村浓缩了我二十岁前的所有感官
隐若的梦中,
风中旋转的蒲公英、狗尾巴草、芦苇、竹茅。
沙沙打在伞上的雨珠
道路在泥泞中裹紧流散的秋籽
来年路边稀稀草色
承受了所有希望的帆布书包
在流浪开始前,天份平庸的一遍遍不标准发音。
多次结痂后长了老皮的双手
被谁定义的懦弱与爆燥
而立的白发为青春立下遗嘱
死生不息南北东西
中元夜临河千盏摇曳
风雨楼中祈祷
高楼引灯
秋思是潺潺溪水里的茹菜
命运指引着我一走十一年
醉酒醒来的午夜
号啕声惊响邻人
我是流氓,流浪汉
我是囚徒,发配者
是寂寞无主的惶惶野狗
在宿命的折磨中
多少恨只遗一曲肝肠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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