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写完上篇之后一会儿,嘿,那王某还打电话来了呢。我没接,怕尴尬,不晓得说什么好,撒谎吧,什么“没有工资到账的消息啦”、“我老工资册不见啦”、“我不懂你找我干吗”等等,都很容易,但不符合我的习惯,从未撒谎的人说不出口。我想你有狠气、问心无愧你亲自到我家来,相隔不过3里路,骑个车只要5分钟。你来我就直话拜上~这笔钱有,但目前还搞不太清楚,我还没完全核对,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把握是我自己的,决非我要打横。我会尽快找人核对,确实是你们的,我会一分不少地给你,相信我。如果没经确定,我就把钱取来给你,最后万一弄错了,那很烦很烦很烦很烦很烦,,,懂不?
昨晚和老波就这话题聊了很久,最后她拍板了~不给!不管是什么情况,即使是别人的也不要理!我也完全响应~对!就这么办!他们不知把我当傻子哄了多少回。可是,今天到现在为止这态度却改变了,不是我的绝对不要,不管这钱人家拿去合不合理,也不管人家曾经对我怎样。就这么定了。
为了进一步确定真实情况,昨天下午我去屋后得志大门前喊他未应,特地转到他家屋后还在不远处望到他家二楼走廊上没有衣物,窗门大开。奇怪了。今上午写完上篇日更后又去喊得志,又没应。又去他家屋后望,见那走廊上挂了好多衣物,显然他人在家,干吗不理我呢?不过那上衣不像得志平常穿的。好怪。一切都仿佛让我来打哑谜。当然,即使他在家,也不一定我就完全相信他,除非他说有这么一笔钱,并和我的那钱数正好吻合,我才信。他说没有什么钱到账,我会继续问別人。直到彻底搞清楚为止。得志的什么没有钱的话我不可能信。我要有万分之万的把握这钱不是我的,ok,老王,你来拿吧!
这事就这么定了。现在是下午5点半,可是那老王还没来,真硬气你就来嘛,我欢迎你来啊!
上午,和儿子坐一起聊了不少,很多问题他的心结进一步打开了些。我让他念了几篇近日我在医院上上下下的作文,念完对有的问题他才晃然大悟,哦原来这样。如,那天怎么突然来了许多人要抓他的来龙去脉现在全清楚了。并理解了我的苦心。他佩服我描述得太过精确,反过来说明他的记忆力没受损。还好。
上午堂弟媳来了,正好儿子在后门口那里迎面站着。他没叫“大婶娘”,一幅张大眼晴直直的发呆样,还恨意明显。我一阵恐慌,故意站过去挡住堂弟媳的视线,再回首发现儿子上楼去了。
我把堂弟媳让到大门口走廊里聊了下,她问怎么木木的,以前很好的怎么这样?她问是神经分裂不?我说有点,应当不严重。她很久以来一直心事重重,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昨晚从老波那得知他们家的儿子儿媳结婚快两年了,还没有动静,还去大医院检查生育情况呢,正互相抱怨呢。我早隐约地感觉到她要和我这老大说说心里话呢,可是嘛我们实在更是心乱如麻,不适合帮人出什么主意,总是尽量避开他们家的话题。
哎,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上午,儿子终于向我确认,他正是从六年级开始心理发生严重的变化,那时他整天地不知自己该干什么好,很茫然,只好胡思乱想。他的学习那大叔从来不问一下,当他不存在。非常地失落,痛苦无依。我说当年搞“普九”,叔叔当校长带你数学,都是挤点时间上点课,哪会关注你的?他这校长天天开会,做各种档案材料,忙昏了,这我都经历过。也不能完全怪他。所以你刚才不叫婶婶、那目光含怒很不对,以后决不能这样,否则人家说你傻,还让我们做长辈的关系尴尬。他说知道了。
我只担心药停了之后反弹,最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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