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
如梦海绵
陽光灑满,筆記本快要大爆炸了,一起來做行動派。畫隨後水碎花,未行。唯念叨着《如梦令》,一首又一首。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照水粉梅开尽。春残峭寒犹甚。秋气著人衣,斗帐玉儿生晕。那更。那更。帘外月斜风横。”
“正是辘轳金井,满砌落花红冷。蓦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谁省,谁省。从此簟纹灯影。”
“满院落花春寂。风絮一帘斜日。翠钿晓寒轻,独倚秋千无力。无力。无力。蹙破远山愁碧。”
吟毕。
我坐着。
像个局外人。
倾而。
好累。
生活真是赤裸。
呵。
电台里在放着的《如梦令》,这最远处的海天。唱叨。叨。
“梦见你在昏暗的房间里面,梦见你转过身萧瑟的走远,最远处的海天相连,最近处的人們相见,直到你转过身投入了人烟,直到你醒过来一切都没变,誓言在哪一天 兑现,人们在哪一天 再见,还在风雨里挥舞的清风长剑,还在岁月里奔跑的痴心少年,那流水般的舞台,从来就没人离开,没人回来,还在长街的尽头燃烧的人烟,还在无边的黑夜弹起的琴弦,那流过血的舞台,从来就没人离开,没人回来。”
回来。
取包裹。
手机膜。
可笑。
走一走 。
太厉害。
贴好。
摆摊摊。
除了空气。
其余。
完米。
完米生活何处,灼然一梦晴魂。恍溶片刻菁霁,魂归灵白碎觉。碎觉,碎觉。惊躺十二写文。
写文。
文毕。
碎觉。
做梦。
梦。
。
新生。
想到。
電視邊佈滿的看到。
解放軍和武警部隊全力投入抗洪搶險。
梅西在新聞裡。
天氣預報。
成都22-29西安24-35。
焦點訪談的灰機。
此刻。
嘩啦嘩啦啦。
今日运动。
第一名。
是我。
11921。
You
Can
Be
Anything
.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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