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登山证今天限用,我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尽早地出门了。
微雨,可以撑着伞,关键是心情要好,有想去的冲动。
3路车终点站,许多人在候车亭里躲雨,大多是年轻人,穿着白的、黄的、蓝的塑料雨披。
我不用躲,我有伞,只是,来山上坐坐的愿望要泡汤了,到处湿淋淋的,怎么坐呢?

雨中的泰山,像一卷水墨山水画,造化仅用淡淡的几笔,就勾勒出层次和轮廓,简洁美丽到让人叹为观止。
从这儿往东,是虎山;往西,是登山主路,我犹疑一下,还是往西边来了。
既然开始,就开始在最值得开始的地方。
走过红门广场,就来到了登山的这条路上。最显眼的那棵皂荚树,上面咋没有皂荚呢?现在已深秋,啥植物不是春末夏秋初结果呀?
我端详了好久,真的没有结果。
但是关帝庙门前的国槐树变黄了。


为了看清变黄的原因,我走到跟前,原来是国槐果黄了,一串一串的。

槐树的果实,我们称为“槐链豆子”,更多关于国槐的记忆,我没有了。
在童年在故乡,和我们相亲相近的是洋槐,我们童年,有许多年月,是靠它来度过饥馑的。
忽然有个记忆,吃了国槐的花,人的脸会肿,我们称之为“疯”。我记得童年有这么一回事,不知道确切不确切。
我记得曾有过关于国槐的文章,一会儿把它们链接上。

这个图片,是今年的6月11日拍的。
走过关帝庙,我一边往上爬,一边胡思乱想。按说,泰山以石文化为重,庙宇、亭台、石刻、盘路等等,我为什么对这些植物情有独钟呢?
大概是因为,植物是生命的大基础,是无机到有机的转化器。
大自然给了我们那么多财富,只不过,我们绝大多数人,还没有找到财富·密码。
我也没有找到。除了死扛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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