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29日 星期三 晴
昨天点开朋友圈的小红点,看到了二姐粉红色的三角梅头像,低调的二姐很少发朋友圈。连忙点开,竟然是姐姐公众号的文章。
去年开始,我写简书,姐姐写公众号。我俩各忙各的、写得都挺起劲,但很少发朋友圈。二姐竟然比我这个亲妹妹还捧场。
二姐是我的大学同学,是睡在我下铺的姐妹,更是我的好姐姐,好闺蜜。
入学时给二姐送行的阵容很强,爸爸妈妈,还有比她个头还高的妹妹,二姐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是我们这个年龄比较少见的大家庭。后来熟悉了问她,是不是爸妈想要弟弟,答案是肯定的。但这一点儿也没冲淡父母对她的爱。
二姐来自于县城的工薪阶层,父亲为了改善家庭状况,常年在外地包工程,很辛苦。二姐的生活费相对宽裕些,她自己很节省,对我们姐妹却很大方。
第二学期开学,二姐就带来了我们外出和过集体生日的必备神器——照相机。二姐还大包小裹往学校拿瓜子和炒面等好吃的。
开学头一天,大家聚齐了,都坐在铺位上,边吃瓜子边聊天。瓜子炒得嘎嘎香,越吃越上瘾,谁也不想动,看着地上的战利品——一层厚厚的瓜子壳,我们笑着闹着,仿佛时间停滞,这个欢乐的画面也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二姐个子不高,五官很精致,眼睛不大,下面有一点凸起(后来才知道这是卧蚕)。她特别爱笑,笑起来眼睛变得弯弯的,透着娇羞恬静,特别有亲和力。
我和二姐是俄语生,经常在一起。二姐的性格特别温柔,她简直就是我的树洞,有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事,说给她,觉得特别暖心又安心。记得我上大学时,舅舅送给我一只永生101金笔,价值不菲又有纪念意义,我特别宝贝。
第二学期我得了一等奖学金,给妈妈买了一件羊毛衫,二姐陪我去邮局邮衣服。钢笔被我不小心弄丢了,我特别心疼,在二姐的好言安慰下,心情才好起来。
有一次,我得了重感冒,二姐把饭给我端到床头,还给我买药,就像亲姐姐一样照顾我,真是特别感激她。
二姐是寝室里的知心姐姐,她处事公道又善解人意,有威信,说话很有分量。我们说,将来谁能娶二姐做媳妇,就太有福气了。
二姐还是文艺青年,有空就从图书馆借书看。她的文笔非常好,跟她相比,我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二姐还有女汉子的一面。她会吹口哨,有时候即兴吹一首流行歌曲,大家都静静地欣赏着,此时的二姐酷酷的、特别潇洒。
大学毕业后,二姐,三姐、八妹和我来到了一个城市。二姐租了一个半地下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因为二姐在那里,小家显得特别温馨,也成了我们聚会的乐园。有一年,九妹也来了,我们一起做好吃的,然后彻夜畅聊、狂欢,在一个不大的床上,竟然睡了五个人。
二姐后来搬去了集体宿舍,善良随和的二姐又结交了很多新朋友。在朋友的介绍下,她认识了后来的老公,有了美满幸福的家庭。
她一直和公婆生活在一起,已经二十年了,从没红过脸。我说,都是因为她做得好。二姐却说,老人对他们也特别好,不是老人离不开他们,而是孩子小,老人对他们照顾得更多一些。
我和二姐的公婆也很投缘。他们退休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为人却低调和善。二老特别关心我的终身大事,给我介绍了好几个朋友,缘分没到没处成,他们对我就像家里的长辈。
二姐的老公很能赚钱,但她很独立,孩子稍微离手,就回归职场。她努力自学,考取了职业药师资格证,成为单位不可或缺的骨干力量。
二姐工作很忙,老人年纪大了,也需要照顾。我们不常见面,但是心里总是记挂着对方,见面就跟上学时一样亲。
写到这儿,更想念二姐了,祝她和家人幸福安康。
(写于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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