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四这个时候,都会竖起笔记本站在讲台上,看学生写东西。孩子们的头顶对着我,背后的毛领会随着写字和转头,微微颤动。
外面的天空在上课的时候还是湛蓝的,仔细看,天际线已经开始过渡到淡淡的桔红色——大概是因为雪后晴朗的缘故吧;课到一半,天色就深了。霓虹尽染,便是下课的时候了。
今天特殊的是,窗外的操场有人踢球,正式的那种,两队厮杀,旁边还有人吹哨。
瞄几眼,的确相对专业一些,传球有意识,跑动上也看得出身体素质过硬,不一会儿还停下,一半的人横着,起起伏伏在做俯卧撑——一定是输球了。
我并不是球迷,但也在大学的时候踢。右前锋。球衣贴着肌肤的感觉,还在。
但自己真正踢球和看球最最大的区别是,看球往往是“上帝视角”,从高处,全盘的走动都呈现出来。如果是电视转播,还会有近距离镜头的的细节。可是在球场上,球场上的人是重叠的,你对位置的判断,距离的拿捏,是抽象的,夸张点说,是一维的。
如同每一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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