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我在禁区学校的一位美女学生H,考去昆明上的大学。
那年冬天,她给我的信上说:天上难得下了雪,同学们都竞相从教室跑出去赏雪了……
H大概是没有去赏雪,因为雪花儿小得还未及扑在脸上就融化了,未及落在池边就游走了。
在那里赏雪,除去享受雪花的飘舞和灵动,雪野的冷静和清新,更有是她来得那么不容易,那么短暂。
H心里的雪一定是磅礴的,洋洋洒洒,隆隆烈烈的,弥之天地,漫无际涯。她一定是自豪着禁区里那扑来满眼的雪色。
那一片雪野,会延绵在整个禁区乃至一个祁连山脉,延绵着整个冬天乃至几百个千年。
一晃这几十年,谁道是北方的雪也这么金贵了呢!去年冬天就雪少,今年就更是下得谨慎小心了。
这竟是今年的初雪,在“年”的季节,送给人们以“瑞雪兆丰年”的祝福。
京城终是下了去冬今春的第一场雪,似是比春雨还要稀贯一些,虽是小雪,却也真是让人们振奋了许多,惹得微信群中雪色一片,赞声几多。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多么美的诗句啊,背下久矣,却难觅飞雪迎春的景象。
雪里藏下快乐的种子,等待着笑容的发芽。
雪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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