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恶魔在干嘛?为什么还没有来找我。”大恶魔转动着手中的笔杆,“她不会是生气了吧?还是生病了呢?”
“只许你不请自来还不许我非常理出牌了?”小恶魔鼓着腮帮子。”
“欢迎护发使者成功归来。”大恶魔阴阳怪气斜眼笑。
“绝顶聪明的脑袋要啥护发使者,我觉得你更需要一位心灵按摩师。”
“咋按?是像这样吗?”大恶魔一顿操作猛如虎,小恶魔的头发瞬间炸成鸡窝。
“怎么?有王八蛋想上来孵一孵么?”小恶魔一脸黑线,就挺秃然的。
“难道是这样?”大恶魔往手里吐了口唾沫(也不知道是真吐还是假吐),他用力捏了捏小恶魔的脸蛋,“美丽唾手可得。这少说得有五公分厚吧?必然是吹牛吹多了。”
“鬼叫你信啊?你可以选择把耳朵闭上,省得影响我嘴巴正常发挥功能。”
“可是我相信了怎么办呢?”大恶魔上前一步,盯着小恶魔的眼睛看。“即使眼见不实,耳听为虚,但是感觉应该不会骗人。”
“感觉是一种神经冲动,会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小恶魔眼神躲闪。
“女人啊,就是喜欢欺骗自己,虽然骗自己也不犯法。可是,这样有意思吗?小偷?”大恶魔伸出手指,把她额前掉下来的碎发拢在耳后。经过这个小流氓日积月累的熏陶,他深谙其道。
小恶魔做贼心虚,她不敢看对面那双照妖镜一样的眼睛,怕原形毕露。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我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冷静一下,要不咱游泳去吧。”
大恶魔捂嘴偷笑,“去烧开水么?还是鸳鸯戏水?”
“戏你个头,鸳鸯打架才更有意思,开鸟类文斗之先河。”小恶魔勾了勾手指。
“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飞翔?”大恶魔把指节扳得咔咔作响,“这什么恶趣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过我喜欢!”
小恶魔连连摆手,“你不会想来真的吧?好男不跟女斗啊。”
“放心吧,我可不是啥好男。”大恶魔贴上来。如伺机而动的猎人,步步逼近等候多时的猎物。“刚好试试看不该有的Y有没有被置换成功”。
小恶魔吓得花容失色,节节后退。只听扑通一声,溅起半人高的水花。
大恶魔翻身扎进湖里,把某只道行尚浅还妄想兴风作浪的小恶魔捞了起来。
他试着去解开缠在她身上的水草,奈何不争气的手一直在发抖,于是掏出小刀跃跃欲试。
小恶魔被抵在腰间的冰冷唤醒,她弹起来,“你干嘛?我可警告你,拆零件是要被关小黑屋的啊。”
大恶魔苦笑着摇头,“那你也找个扳手,把这颗驴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吧,咱俩一起开心消消乐。”
他哭笑不得,这个小东西也太相信自己了吧?居然认为是谋财害命?姑且逗她一逗,解解闷,看这个蠢家伙还敢不敢玩火自焚。
大恶魔目光迷离又燃烧,不等小恶魔反应过来,就已将她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怕冷呀,那就给你盖床被子好了。”
小恶魔眼珠子咕噜一转,满脸坏笑,双臂扣住将那颗高傲的头颅拉至鼻尖。“会自动控温吗?就想当我的鸳鸯被?”
“ 脸皮比城墙墩子还厚,没意思。”大恶魔整了整衣领,放开了小恶魔。他们背靠背坐在岸上,“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我害怕自己卸下防备以后反而需要再拿起刀。”
小恶魔往后一叩首,“有时候痛恨命运的不公,有时候又觉得很幸运。时间是一位神奇的魔术师,会慢慢沉淀珍贵的东西。”
大恶魔感受着背后空气的震动,他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有。
什么是宝贝呢?宝贝就是,它的珍贵只有你知道,即使有天被人偷走,但是循着时间的脉络,发光的记忆仍在闪烁着曾经的美好,抚平心底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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