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妻

灯下阅读，妻子送来会心一笑的香茶。轻抚我的肩膀，我把手放在她手上。妻的手是温暖而湿润的。透着一股香气。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待着，谁也不说话。窗外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这是今春的第一场雨。

夜深了，一切都安静起来，像睡着的妈妈，面容安祥。又像邻居家的狗，蜷缩着进入梦乡。

起风了，呼啸着经过。我闭上眼晴，听树的声响。雨没有下起来，在这个春夜。

我就要这样老去吗？像一只孤独的羊，在寻找水和草地。不，我还有爱人，朋友。

我这就要停止呼吸吗？不，我不是懦夫，不会向平淡与苍白妥协。

那我能做些什么呢？你能，明明中有个声音响起。天生我材必有用，我辈岂是蓬蒿人。

妻给我按了按肩膀和头，我站起身向窗口走去。去感受心中那另外一场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