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组织像什么? ——“蚁群”》

自组织的根本特征就是兴趣、价值观与人际关系，社群中的成员未必会遵守制度规则，因为那是空洞且缺乏强制力的、然而大家却会主动克制自己，遵守人际关系中约定俗成的人际秩序。

为了整合底层资源，自组织会自然“涌现”出目标、行为模式、价值观等新元素……社群在成熟阶段的宣传中必须有目标理想，兴趣，价值观等文化方面的“门槛”、或者较强人际关系的粘性的约束，因为越是制度规则不起作用的系统，越是要依赖这些文化层面的特质来保持内部的高效和团结(也可说“纯洁”)。

这些根本特征是符合人性的，那么条条框框的制度规则就是违反人性的。

所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春秋子产铸刑鼎的故事大家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