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村一块空地上,两只斗鸡正打的欢,啄破了脸皮,血直流!围观者七嘴八舌哄嚷着,叫好叫坏的都有,瞪眼的,翘首的,拉直眉毛懊悔状者多多!三嘎子和毛欠也扎在人堆里,踮起脚,拉伸了脖子,嘴角成了八字型,左右摆着脑袋避着遮住自己的人头往里瞧。
两人终于望见了还在厮杀的两只斗鸡,它们依然打的正欢,脸依然流着血。“白鸡肯定赢!”三嘎子扯着嗓门对毛欠喊。“红鸡能赢”,毛欠也鳖足气的回喊。两人喊着喊着就被围观人群挤到挨近了。斗鸡拼命厮杀,三嘎子和毛欠也拼命争喊着,逐渐推搡起来,接着撕打起来。三嘎子左眼乌了,衣服扯破了,乱了头发,毛欠右眼青了,裤子露出了大腿,脚上鞋子也不知去踪。两人依然像斗鸡一样撕打着,斗鸡也撕打着。太阳渐渐落山了,两只斗鸡不分胜负的各自瘫在一处,嘴对着对方,不住的上下晃动,各自不服!三嘎子和毛欠也精疲力尽的躺在两处,两只乌青的眼对视着,嘴里嘟囔这哪只鸡会赢。围观人群从围观斗鸡转了围观三嘎子和毛欠,依然七嘴八舌哄嚷着,叫好叫坏的都有,瞪眼的,翘首的,拉直眉毛懊悔状者多多!大家叫嚷了良久,见鸡不厮杀了,人也不撕打了,各种唏嘘声四起,惋惜失望的慢慢悻悻的都离去了,太阳也失去了兴致隐起了。留下瘫着的一对斗鸡怒怒的对视和两个躺着的人幽怨的互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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