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买书的速度有点慢,一本《她世界》很快看完,还没来及整理。又翻出旧书,重读那些曾经读过,觉得很熟悉,其实可能很陌生的书。
重翻看萧红的《呼兰河传》,除了熟悉的叙事视角,散文化的笔法外,再次被她书中的悲凉现实下的那点温情打动了。
萧红童年和祖父一起度过的美好岁月,成了此后苍凉人生的精神寄托。
记得她有篇文章《失眠之夜》,写别人都在忆故乡的种种,而她忆起的仍然只是园子,后园里开着的茄子的紫色的小花,黄瓜爬上了架。而那清早,朝阳带着露珠一齐来了!
萧红一生都在追求那丁点的温暖,哪怕一点点光亮,她都奋不顾身,飞蛾扑火。
读别人的故事,代入了自己童年。
那个已经逝世近三十年的外祖父,他的样貌早已经模糊,但他带给我的童年那段温暖的岁月,是难以忘怀的,并让我时时回味。
漫长的冬日里,外面大雪纷飞的时候,外祖父在火炉边编草鞋,我蹲在一旁,兴趣十足地整理草带,一根根码的整整齐齐,浑然不觉时光无聊。
炎炎夏日,白天随外祖父去田地里,他干活,我抓蚂蚱,或躲在草垛前,哼哼哈哈避太阳。有时候偶尔遇到一场冰雹,跳着出去,捡拾冰雹吃,哪会计较干净不干净。晚间,就拿走手电筒,四处抓蚕蛹。
有人说,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幸与不幸,自己无法选择决定,但保留温暖,追求温暖,摆脱苍凉孤独的心,一直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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