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12点入睡,不知不觉已置身另一场景。
沿路步行,忽抬头,有顶无天,似车库,亦似涵洞。
有马达声,见一人从车内出,已入水。
车是短型拉货汽车,或是皮卡,前有驾驶室,后有厢板。

水很深,前没车舌,后及厢沿。
问之,汝车涉水尚敢开也?
对曰,吾推之耳。
疑之,马达声何来?
视脚下,水已淹及腰身,未觉湿,未觉凉。
再问之,推车何为?
对方以手指上示意。
忽见所在之处上方有索绳垂下,似欲吊车去上边;另有一人踩高跷状探车位边缘,告我该车未停在己车位,推车欲把车正放于车位上,或沿绳去二层。
抬头,视域放宽,忽见车位顶灯显示,有一二车停的极标准,然入口已有车没于水中,堵于路中,而内车甚少也。
心想,水已深,何移车也?
身旁忽有索道板桥供行人越水而过,行人忽已多。有员工在旁监督,上索桥者须脚干无泥。
欲退出,右上索桥不得,终上,因脚湿被劝下。

左边晾脚,泥却始终不净。方净泥,攀桥不上。终上,脚有水,欲走不得。
出索桥,置租屋。
何事纷争,对方至前,争吵甚嚣,骂走男的,复来女的,再骂之。
女怒而扑来,抱身而倒。
醒,复睡。
起,着衣上班,未能解之。扰于心,写之,乃悟,此,困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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