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风,远处的树和叶子尽显躁乱,而稍近处的一切却选择了沉默。
明显注意到有别于空气或者尘埃的物体从眼睛的余光处滑过,我怀疑她到底是来了。
我戳破用来隔绝梦境与现实的白纸,伸出手,稍后又探出头,闭上眼,才发觉自己实在是焦虑过度了——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而就在我睁开眼睛准备收回上半身的那一刻,生长在院子里的砖缝里的枯草似硫酸一般涌入了我的眼睛。“怎么会?近些天来,它们自始至终不是柔软翠嫩吗?就在刚刚,我还亲眼......”正如你看的这般,我努力地尝试着强迫自己用正常的语速和语气同自己对话。
也许是足够清醒了。我斜靠在墙壁上,慢慢告诉了自己这样一个事实——“一周前,母亲给院子里的杂草施了药。那会儿,你还主动帮忙拌药来着。”
“真是不好意思,事情本是如此——任何人不曾加以干预。至于发展成眼下这个结果,只能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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