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是晚上七点了,林洁说七点下班,陈浩六点半就来了,他等着有点着急。他站在大门囗,看见新建的建筑物上挂着红底子白字的安全标语,上面写着安全是朵幸福花,希望人人浇灌它。工地上断断续续看见有人出来了,女工们都围着围巾,戴看口罩,木工一个个提着或跨着工具包,瓦工也是。
林洁头上裹着一个黑色的围档,一身汗渍渍的工作服,一双球鞋,也捂了个囗罩出来。满身的水泥灰,就走就拍打,他看见了陈浩,摘了口罩,谦卑的笑了笑说:“浩哥,就这工作,我也没办法,没技术。”
陈浩虽是心疼林洁,可是他是“怪人”多年的压抑他把自己装在套子里,没有社交,也无能为力地帮林洁。
他知道林洁爱臭美,一个男孩竟然怕晒黑了,把自己捂着严严实实。
快上车吧,我带你去河边,河边今天有演出。
“浩哥,我怎么也得回去洗把脸吧,换换衣服。”
陈浩觉得也是,林洁像个要饭的,陈浩骑着电动车,林洁叉着陈浩的腰,林洁不自觉的摸着陈浩的肚皮,回头一笑说:“别摸了,摸着我难受,你的手上好像长满了刺。”
林洁缩回自己的手,可不是,自己一天又是搬砖,搬水泥,扛铁锹,刨镐的,手又黑又是茧,但是他还是给陈浩撕娇:“就摸,就想摸。”
“小洁,那你想摸就摸吧,摸得我都起反应了。”陈浩睑红了。
林洁租的房是平房,院子里盖满了大大小小的凉房,只留下十几平米的空地。林洁把陈浩挡在院子里,说不准你进去。陈浩问为什么,林洁说:“你进去我就不进去了。”
陈浩迷惑的看着林洁,他本来是个老实人,只好在外面等,他又内急,正好一摸口袋,口袋里装的卫生纸,骑电动车路过胡同,看见一个旱厕。进胡同时,看见胡同口不远不近站着几个女的,浓装艳抹,穿得很暴露,只是电动车一晃而过。
陈浩蹲在厕所,听见外面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讨价还价。
男的:“一次多少钱?”
女:“戴套四十,不戴套五十。”
另外一个男的:“能不能便宜点?”
女:“有便宜的,三二十就行,四十岁左右的,年轻的都这个价,不搞价,有南方水灵灵的妹子,有北方粗狂的……”
男:“给x吗?”
女:“特殊服务加二十,包你爽。”
男:“不包夜,公安最近查的严。”
说的陈浩痒痒的,他完事提上裤子,出了旱厕,两个男的还在嬉皮笑脸,那个女的叼着一支烟,也嬉皮笑脸的,卷发,粉裙子,戴了一副眼镜。
那女的见了陈浩,也妩媚一笑:“大哥,玩吗?”
陈浩头也不敢抬,忙来到了林洁住处。他在院子里又等了半天,不见林洁出来,都八点一刻了,他有点毛躁,索性进去看一个究竟,他推开门一看,有点傻眼。
不足十平米的房子,黑乎乎的,竟然连个窗户也没有,地下七杂八乱,连个下脚处也没有。
林洁正在换内裤,陈浩在刚才外面的逗引下,此时更看见林洁雪白的腿,肉乎乎的x,林洁穿上性感内裤,露出雪白的屁股蛋。
他很不好意思:“说得不让你进来,你非进来。”
此刻的陈浩也顾不得许多,屋里的脏,乱差,臭!
林洁刚洗完头,对着墙上一块破镜子梳头,陈浩哪里忍得住,他忽然抱着林洁,林洁明显得感觉到陈浩隔着衣服硬帮帮东西顶着他的菊花。
“浩哥,别这样,我没洗澡,脏不歪歪的,再说,外面好几个房间都住人,这房隔音差。
陈浩不吭声,所性掏出来,直接进入,林洁扭了两下说:“疼死了。”也不敢大声,任凭陈浩动作,许是陈浩也是紧张,门又没插,几个回合就x了,白色的液体顺着流出,就连陈浩自己有点恶心。
林洁:“讨厌死了”他忙揪了一大把卫生纸擦,菊花又痛,又粘糊。
陈浩傻笑着,说:“实在憋不住了。”他再次打量房子,一堆饮料瓶子,盖着盖子,花花绿绿的,他还以为是饮料,正随意打开瓶,刚刚动作过的他,又是夏天,他也大汗淋漓,口干舌燥,林洁忙夺下瓶子,说:“尿。”
陈浩:“啊?”
陈浩的这一诧异,更让林洁不好意思。恋爱中的人最初交往,只想把最好的一面,最风光的一面展现给对方。
陈浩却咯咯地笑,陈浩的笑更让林洁不自在了。他以为陈浩嘲笑他的懒惰,不干净和自己的卑微。他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床上,不动了,也不穿衣服,生闷气。
陈浩见林洁嘟嘟了嘴,坐在床上很不高兴,拧了他一下大腿,问:“小洁,你怎么不高兴了,忽然。”
“你还不是嘲笑我,过河拆桥,刚刚提起裤子,就嫌弃我了。”
“你这尿瓶子也懒得倒,一个人也得活呀,把屋子收拾干净啊。”
林洁:“还不是嫌弃我懒吗。”
陈浩又笑了,说:“你让我想起小时候,我爷爷带我去县城,我把小x掏出来,尿在饮料瓶子里,爷爷也渴了,拿起瓶子,看也不看,仰起脖子一咕咚,喝了满嘴的尿……”当时我那个开心啊!
爷爷轻松打了我两下屁股说:“王八蛋,灰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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