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头:“脖兄,我有一个疑问啊,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解答一下?”
鸭脖:“鼠弟,你说。”
鼠头:“你说为什么同样是肉,人们对于你是喜闻乐见,对于我却厌恶的紧呢!”
鸭脖:“嗯……要解释清楚这个问题,需要从三个方面来说明,你准备好要听吗?”
鼠头:“我虽然洗耳了,但是麻烦你能不能说得简单点儿!”
鸭脖:“额……好吧。”
鸭脖:“这第一个方面和第二个方面其实是一个意思,而这第三个方面和前两个方面又极其的类似,所以,总体来说也是非常简单明了的……你明白了吗?”
鼠头:“……哇塞,原来如此的简单,真是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啊!”
鸭脖:“……”
鼠头:“从脖兄的这番话里,我悟了,脖兄大才!”
鸭脖:“好说好说。”
鼠头若有所思,“不过,愚弟还有一事不明,还望脖兄不吝赐教,指点一二?”
鸭脖老神在在,“贤弟请讲。”
鼠头:“指鹿为马古人有之,为何今人还要把我说成你?”
鸭脖眼神迷离,“贤弟勿要妄语!”
鸭脖望向远方,“赵高庭前指鹿为马,贤弟可知满朝文武可有一人当庭棒喝?”
鼠头目光茫然,“棒喝之人似乎没有,但是坚持为马者也有几人,反被赵高算计!”
鸭脖:“贤弟以为,为赵高算计者明,亦或附和赵高者明?”
鼠头:“为赵高算计者明!”
鸭脖看着鼠头的眼神颇具玩味。
鼠头疑惑:“附和赵高者明?”
鸭脖正色:“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鼠头沉默,似乎陷入深深的思考。
猛然抬头,眼神清澈:“脖兄教我,实为高人也!”
鸭脖讪讪的一笑,“古人之事,后人揣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之,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亦有之。”
鸭脖淡淡的接道:“皆时势也。”
鼠头兴奋地接道:“时势能造就英雄,却也同样能造就狗熊?”
鸭脖转过头来,微笑的说:“鼠弟,你说的道理太高深了,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鼠头眼光促狭,神秘的说:“脖哥,我这是刚跟你学的呀,你怎么听不明白呀?”
鸭脖回过头来,哈哈一笑。
鼠头眼神凌厉,嘿嘿冷笑。
鸭脖似乎感受到鼠头的不善,稍稍站得远了一些。
可,为时以晚。
……
夜半,鼠头舔着油腻的嘴唇,拍着微凸的肚子,沉沉睡去。
突然,肚皮被一尖锐之物撑起,尖锐之物在肚皮之下来回蠕动,似要破皮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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