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有洗头,一早上起来,照着镜子,看着油着粘成一缕一缕的头发,落在耳旁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线,很美,是今天的阳光么?不是,是我,the royal concept的smile放起,可先唤醒我的是lola marsh的you’re mine。
一旦再次听到那些少有的元素,耳朵就会特别敏感,之前看重塑雕像的权利6分钟的MV,全程每个人按照自己的方向一动不动,期间不停靠着双手拍打节奏,这个近似有点疯狂无聊的跳跃和疼痛,就这么把我吸进了手掌里,阿卡贝拉就显得很傻很虚弱了,不过我现在能想象出来好玩的,就是铺满眼球的无数个切割画面,放着大小颜色各异的嘴巴,机械开、闭,释放、收缩,嘴唇是我最喜欢的人体器官。Lola marsh声音若即若离,开口又不想开口,这种占有欲,出乎意料。
因为the royal concept太老派,我情不自禁的在房间跳起了老派的舞蹈,脑子里尽是些电影幻想,这些疯子一般乱七八糟的所谓叫艺术的集合价值,就是不断给人们现实的幻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再特别注意区分现实和幻想这类词语,没有差别,就好象自己跳舞,和一群人跳舞,没有差别;在家跳舞和在酒吧跳舞,没有差别。为了不让光线这么难受的被挡在窗外,把百叶窗从水平调成了垂直。自然的东西,就是有种一瞬间充斥的魔力,一瞬间就满了,有了光线,我的红色tshirt也被自己看到了。
我试着闭着眼睛,站在家里靠近中心的位置,转起了圈圈,我想做个实验,但不知道想证明什么,因为有一天当我发现,即使闭上眼睛,眼睛周边的皮肤还是可以感受到空气里光的转换,虽然这是一句废话,对于很多人来说。可是语言就是这样,当你读完非要给它扯出一个个链接,圈出一个个画面,那么,它就美了,湿润了,开花了,可,我不希望自己小瞧了那些不会停止的速度,身体是流动的,转过了时间和空间,流走了,就废了,恶心了,招人厌倦了,幼稚了,或者老派了,再转过了时间和空间,又深刻了,感动了,怜惜了,道理了,呵,大脑自己或许根本判断不了空间的定位,因为当你不去固定设想的坐标,即使是光的穿透给了你强大平面图定位,转到晕眩的自己,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有好几次,还是错判了床和衣柜的位置,是不是和喝醉了是一个道理,有趣。
洗完澡的我,突然对床产生了莫名的厌恶感,感受上无时无刻都存在的优越感就是这么令人恶心,十分钟前我让床都不想睡我的我,十分钟后,在滚过无数个夜晚的床边,对它产生合理性搭配的意象。合理性,呵!这个极富霸凌和偏见的蠢词。哎?我霸凌了合理性一个单纯的词语。再次证明,生命呢,就是一个圆形了。
听着仙童的再见,谢谢你们的鱼,来完成接下来的写作。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是小孩子,我们会害怕,也许就在这个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不害怕了,就爱上了。不要嫌弃这个感觉的短暂,因为害怕也只是一时,除了害怕,人们总会有太多的事情来设定自己的强大。我又在听Childs的Mariana。我每次在刚刚快要进入某种感觉,总是不断在忍受自己,前进了一点点就后退好大步,人类为什么要找一个能驾驭的人呢?多没有意思。
被人喜欢,可以不用刻意对别人好来争取,有意思的人,即使没有做什么,还是照样能获得别人的喜欢,明星效应么?哈哈,如果一个人能被所有人喜欢,那么他得有多么无聊。可有种感觉是抹不掉的,就是怎么爱起来的感觉,那种异地的感觉,熟悉的陌生,残忍又迷恋。这种爱起来的感觉,总是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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