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但那是谁做得到的,我只能做一个快乐的疯子,如果我能做到的话。那今非昔比,我写散文,写这种东西,已经不是小孩子的幼稚和毫无逻辑了,至少我也写过一些非小说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疯子是惘顾什么,是怎么干的,是跑到酒吧喝酒?是到路边的烧烤摊吃夜市?是晚上在操场上弹吉他?我恨透了常规的生活,哪一个不恨呢。
可是我想开始我稚嫩的反抗,我还二十岁和散文作家比都年轻,我还有所谓的时间去开始,我像掉了链的轮子。是我自己的错,也许你说没有谁有错,那就是我自己的选择逼着我成为疯子。
越是温室里培养出来的花朵,越是在根茎中扭曲和压抑了本应应对狂风暴雨的力量,于是有一天,温室的天花板就被它掀翻了。
惟愿醒来后发现一切都是噩梦,是我在教室里睡觉,担心老师拿着粉笔砸我而做的噩梦,醒来后发现自己不必学这些没用的玩意儿,发现自己的老师侃侃而谈,谈的是我喜欢听的东西。
可是我醒了发现一切都是真的,这不是精神分裂的幻觉这是赤身露体的恶心的荒谬的现实。所以我感受到了疯癫,血是我的愤怒。只要一切环境不能改变,我试图改变过它,但自己给自己无数次的否决了,我不知道另一个选择的结果,但我知道现在这个。时而庆幸,时而懊悔,给自己催眠,让自己接纳所有现状,不费什么力气就有的好处。
所以环境没有改变,我自怨自艾的愤怒,我的疯癫都不合真理,像不同方向的河流,而如今它确实变化方向了,被一阵从地下敞开的门刮来的大风吹散了。这不是对真理的反叛,即便是,我也不会承认,可希望它不是。我爱真理,可我的确疯了。
就像有许多人拿着枪站在我的身后,我面前有一堵墙,丑陋而看厌了的墙,我只能选择一个人来开枪打死我。那些人和墙都是比喻,除非我能打败比喻,用脑袋把我墙撞碎了,又逃过身后的子弹,那么我将到墙的另一边,那会是硫磺和火吗。反正我不必再看见那堵破烂倒塌的墙。
开始接纳我也许得不到我喜欢的人,得不到喜欢的东西,这是不是叫作妥协?大人的妥协,我疯子的日子结束了,只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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