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南海上的一个小岛,那就是我的故乡,我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对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那是一种来自于心里原始的熟悉和热爱。
每每想起心中就有一种情愫缭绕在心上,总是那么亲切,自然,就象在母亲的面前,可以肆意的“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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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二故乡就是西浦村。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二十几年了,但我觉得自己对它,还是陌生的,敬畏的。
我不敢在它面前那么肆意,那么无拘无束。它就像一位老者,长辈,在我面前是严肃的,不苟言笑。
它不大,它经历了千年万年,历尽沧桑。像一位经历过沧桑的长辈对自己的儿孙殷切的期盼,包容。
一代又一代人,对他的爱护和敬重,使他总这样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这不是我们的长辈,还有谁有如此的胸襟?
我们村有一棵老榕树,问它有多老?老人家总说,在他是小孩子的时候,这棵老榕树就已经是老榕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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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它已经是四百多年了,它和村里的皇爷宫相对望着。
在我们村东边有一座祠堂,这祠堂曾遭日本鬼子的破坏,曾破败不堪,是我们的长辈重新修建的。
在祠堂的侧面有一条小路通向后面的山上,上山的时候是一条由墓碑建成石阶的弯弯曲曲的阶梯。每一阶就是一个古代的墓碑,细看,上面写着清,考妣……踏上每一阶都思绪万千。
老人家说,这是1958年,文革时期,政府掘坟碑出来搞建设的。
每走一步,就仿佛经历守护着村里所一段历史……
再走上去就是我们村的大皇爷宫,大皇爷是保佑我们,是村民心中的一个信仰。每每村里有人出生,去死都一定要来向皇爷公报告。
皇爷宫前就是那一棵老榕树,它和皇爷宫一样老,它们像我们的祖先,日日夜夜守护着村里的世世代代的村民,他们像一位最老的长辈,看着我们村里的一辈又一辈的子子孙孙,从孩童到成长,逐渐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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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榕树,它已经有四百多年了,它在村里东边最高的位置,每天含着笑看着我们,看着每个人悲欢离合,他时时刻刻都不曾离开,他守护着我们这些孩子,他的孩子。
就像一位老爷爷!守护着村里子子孙孙!
榕树经历了日本鬼子的破坏,后来的国民党的围剿,到文革时期,它还是这样,在那里守护着。它在,西浦村就在。
现在我们村里环境越来越好,越来越干净整洁,村容村貌焕然一新。这不,近来在池塘边建了长廊、桃花林……
希望我们西浦村会越来越美好,村民们会越来越幸福,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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