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五代十国全史》（一）——黄巢起义

在2024新年爆竹声中，我听完了已经在喜马拉雅上追更一年多的《五代十国全史》专辑最后一集音频。听完几分钟的音频后，我感觉外界的嘈杂似乎瞬间被隔绝开来，思想很快超越了光速，回归到了那个大多中国人都不愿直面的乱世。

故事从黄巢开始

五代十国（或者是五代十一国）的故事，本音频专辑是从黄巢起义开始讲述的。熟悉历史的大家都知道，我们史籍划了一个很明确的时间界限，也就是公元907年后梁朱温接受唐哀帝禅位，作为“五代十国”的开端。而王仙芝黄巢的起义，发生的时间大概要倒拨大约30年。故事从这开始，自然是为了能把前因后果说明白了，毕竟我们习惯了有“起因-经过-结果”的故事讲述方式。

如果说“安史之乱”是把大唐的天花板给掀翻了，那么黄巢则是彻底把大唐的立国的承重柱给折了。若没黄巢把大内部搅乱，彻底打破了中央与地方的实力对比，兴许大唐这栋腐旧的大厦还能存活更久一些。

这剧本，似曾相似呐

等等，这个相似的开局，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对！汉末的张角的“黄巾起义”到“魏·蜀·吴”的天下三分，这个剧本好像也是这么演的。相比于黄巾张角，黄巢这位屡试不第的私盐贩子，更加生猛。自出道以来，黄巢带领的“草头军”一路从山东杀到广东，又从广东杀到都城长安，完成了当年的“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梦想。比起我们红军长征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后直接还把大唐皇帝赶到了四川，然后自己建立了一个“大齐”政权，差点完成了改朝换代的终极的逆袭。

历史的魔咒

然而，历史的剧本并不看好农民起义，历史的魔咒的作用下，古代农民起义只能成为破坏者，革命的果实最终旁落到地主新贵的手中。果不其然，初入长安时意气风发的黄巢政权迅速腐化，从人人畏惧的强权势力，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小强”。历史上众多农民起义领导者中，黄巢算是知识水平较高的一位。但是，显然他也没有准备好如何座稳江山，如何开创一个新朝代，反而面对空前膨胀的权利，纸醉金迷的帝都长安有点飘了，他和他的手下一系列倒行逆施，彻底失去了民心尤其是士族的支持。接着原本投诚黄巢的地方势力纷纷倒戈，加入到围殴黄巢的队伍中。

四面楚歌的黄巢兵败被逼到山中自杀了，虽然具体是自杀还是他杀仍是个历史的谜题，但不论如何黄巢算是彻底下线了。但他给中华大地所留下的千疮百孔，以及接下来五代十国的乱世，确是几代人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