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第二次在半夜醒来,然后直到清晨……
感觉像一个信号,一个转折,一个终点的出现,另一个起点的出现。
给自己弄了杯温水,看这个城市5点的样子,太阳要升起来已经有了趋势,对面楼里也有那么零星的几户是亮着灯的,静下心来,依旧能够听到蛐蛐的叫声。
夏虫们短暂的一生应该怎样度过?该吃吃,该喝喝,该生生,该死死,到了秋天最后一片叶子飘落的时候,它们才可以说:这几个月的虫生没有虚度年华的悔恨,没有碌碌无为的羞耻。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定义了哪种生物的行为就是虚度年华和碌碌无为呢?
给出定义的人就一定是对的吗?或者说,不按照这个定义生存的,就是错的吗?
那么又是谁定义了对错?谁定义了是非?谁定义了道德?给出定义的人又是凭什么来做出这些定义的呢?
很奇怪,十几层的高楼,这么点的小虫居然也能把声音传递到这样的高度,上网查了一下,说这些夏虫的寿命最多也就到秋末冬初,那这么看来如此卖力的叫喊也是能够理解的。
如果人的寿命也不那么长,会不会跟这些不起眼的小虫子一样,不会执着于那些得不到、已失去的欲望,只看眼前,只顾眼前,只要眼前?
昨天娃突然问我说,人类思考的问题是我们自己真正想要思考呢,还是大脑要我们思考?
我说我不知道,我买过一些关于大脑构造和功能的书,你可以看看。我看过了,但是没有找到答案。
昨天我回答了一个欠了2个月的问题:孩子们总爱打闹,甚至已经到了造成困扰的地步,该怎么办?
我的答案是:1给他们一些发散精力的渠道,比如体育或其他竞技类的比赛或游戏;2将爱打闹的两个孩子分到一组,并告诉他们不合作将会输掉游戏;3将以身高、体重、速度这种身体先天优势明显的比赛(或者说比较)引导到需要意志努力的地方去,比如让两人比比速算,书写等这些需要通过自身努力才能有成效的事情上去。
以上两件事听起来好像不搭界,但是我想通了一点:人类这种拥有大脑这台高精度计算机的物种,在年幼的时候动物性会显现得多一些,但成年以后,往往依智力在群体中立足。
所以说,大脑是个很神奇的存在,哺乳动物尤其明显。它能神奇到你以为的东西其实是别人灌输给你的东西而不自知。
想要摆脱,先要意识到,然后要强大自身。
前几天跟一位友人浅聊了几句,很多事忽然就想通了,但是想通之后对于未来的无力感又加重了,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好几天浅眠。
当然,失眠也好,深睡也罢,该做的事不应当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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