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很想码一码文字,因为小明明总说我,“你从日更变为月更,这会儿准备变成年更了?”.....其实不然。
不设限,不把它变成一种任务、一件必须要去完成的事情,因为有时候文字会越码越长,究其原因,大概在于表达及阅读本身就是一个比较从容的陈述和理解的过程。享受这一过程就好,就像自己喜欢的那句话一样,“音乐是音乐的回报,写作是写作的酬劳”。
码文字之源在于那天聊起当年学琴的往事,老妈讲她从来不相信“乐器也是有生命力的、乐器本身也需要培养”这一说。直到当她亲身感受和体会之后才知道,原来这并不是矫情。
每年我为数不多在家的时间再短,只要他们在,就一定会抽出空来去看望老师,去拜访李爷爷。
老师有时仍会嘱咐我:“琴要坚持练,一定别丢了。”
李爷爷告诉我“对制琴人来说,每一把小提琴都有自己的脾气、品格。”
受教二十年,老师身上那份最朴素的对音乐的执着传承和热爱,那种坚持不懈的革命精神,如同教受于我的琴艺一样,深深感动着我、鼓舞着我、影响着我。
两年前在某次谈话的过程中,青山叔跟我说,一个发自内心热爱音乐的人,一定是一个纯粹的人。后来我算明白了,无论什么时候,当音乐响起,你的每一个细胞都可能充满了活力,能瞬间把你带到它所表达的世界里,因为它就是那么有感染力,那么纯粹,没有理由。
我想无论是音乐亦或文学,任何一种艺术形式,其中皆有作者之生命与精神。创作者在创作时将这种精神和理解融入作品,才得以使作品所呈现的内容如此丰富而厚重。
它们或多或少都是探索生命的一种方式,它们本身存在的意义也许已经超脱了“意义”这个词所定义的事情。包括作家在文学作品中呈现的文学形象,画家在绘画作品中的画面表达、舞者在舞蹈作品中的肢体语言,演奏者在音乐会中对乐曲的演奏,无一不是探索。就像演奏,也是一种创作,一种在对作者内心世界进行深刻表达的同时,融入演奏者自身感情的一种再创作。而好的音乐,就是会讲故事,让你与故事中的人同悲同喜。
实际上,在人类文明中的各类艺术,都是一个不停地对美好的追问及探索。透过它们,我们能感受到更多的生命力。这种生命力来自于创作者、来自于演奏者,就像我们所熟知的贝多芬《命运交响曲》里重重的叩门声,何占豪《梁祝》里凄美的化蝶之爱,聂耳《义勇军进行曲》中顽强的斗争精神。
就像梵高的《麦田里的乌鸦》,一幅描绘十九世纪的法国农村夫妇看到的麦田,他所表达的就是那一瞬间生命的那种质感。这一印象隔了一百年、两百年,它还会在里面,在你看到的时候,仍然会觉得亲切。
没有庙堂之上的真理,也没有放之四海的标准,只是能让你感同身受,产生共鸣。
或许也正因如此,无论时隔多久前创作的音乐、绘画、文学作品,在今天依然可以那么光彩耀人,一如它当初被创作时的样子。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