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放假回了家,堕落的模样开始把我的灵魂侵蚀掉了,我回家之前的本心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尤其在学校之前我百般幻想过在家里的积极向上。在回家之前,在手机上下载了各种关于怎样做菜APP,自认为,算得上做菜一点就通,有时候做的黑暗料理,初次做,型色欠佳,却味道还算逸人。
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在公司做的辣椒酱,其实那次,只是个偶然,我并不知道做辣椒酱的调理和所谓的配方,我只是凭着自己的喜好胡乱在辣酱中添加佐料,并不曾考量过它会生出怎么的化学反应。通常情况下,公司做饭的阿姨只要一煮面,当天准会剩下很多,好像大家都不怎么喜欢吃面,当天,我做完了辣酱,我并不期待会有多少人接受或是喜欢,仅当阿姨不在,为大家解决温饱。碰巧那天也煮了面,反正如果我没有记错,那天做了两碗辣椒酱是被吃得一点都不剩,当日的面,也没有被剩下。
索性我自恋的以为这是大家对我手艺的肯定,当有人问起,要让我传授他经验时,我才意识到大事不妙,还得假装着这辣椒酱我已经做了有好多年样子,一点点的告知他们,其实我是恐惧和不安的,我没有笃定的信心,就连做辣酱的过程中,我都不记得自己都加了些什么,这怎如何去给他们讲授。
尤其是这之后的第二天,做饭阿姨特意请我教她做辣椒酱,我内心的独白,肯定是不愿意的,并不是我害怕阿姨学了我的手艺,而是本身,那辣椒酱只是我的突发奇想,还没有一道完全的理论论证去支撑我这样做的合理性,所以内心是奔溃的。既然不能退回的邀请,只好硬着头皮,仅凭首次做辣椒酱填料的记忆,教会了阿姨,我独创的辣椒酱。
当我的老板卢老师私下跟我聊起我的辣椒酱时,本身我的家乡就是贵州,出了国际名的老干妈辣椒酱,成为了贵州的一张有力的名片,可我的老板以他独道的经商思维,问我,是否可以回到贵州,自创一道类似老干妈的辣椒酱,我的胡乱瞎琢磨,竟要和老干妈比美,真是罪过罪过。虽然得到了老师的肯定,但也只能想想,贵州的老干妈只有一个,而我也只能只有一个。
做菜只是我生活中的一个小部分,却不可能变成我心之所向,当初学做菜,只是为了解决爸妈不在家,不至于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很糟糕,所以才凭借老爸做菜的形式,自己胡乱的学着做。也因此不会指望它会成为我的职业。
随着年纪的增长,做菜的形式和菜品也不再单一,在外面饭店吃过什么好吃的,也会到百度里查询其过程,回家之后瞎琢磨。那怕佐料不齐,也会胡乱的拿其他东西来凑,但愿形式一样,其味道嘛,能吃也且得说得过去就行。
生活不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吗?独立的生活不至于失去趣味,只要时间允许,条件允许,这又有何难的。如果商业的谈判变成了家庭聚会,是否会乐在其中呢?
这写个辣椒酱,用了我大篇幅,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写什么,只是睡不着,写点东西打发时间。回家这么久,都是在外头漂,这才在家里头待了几日,就别提研究黑暗料理了,宅到害怕,漂到想家,总之,我既坐得坐,也愿意远游。
谁说好动就不能静,曾听闻,尤其是在写简历的时候,说你若静,就别用动态的词语去描绘自己,若好动,静态的言辞更不能出现。这会让我很是懊恼,那介于两者之间的人怎么办,大千世界,须臾统一,是否会显得过于早率了些。因为不同才精彩,花花世界,一点翠绿才会彰显其魅力,哪里来的那些咸鱼章法,使人趋于大同呢?
在家这些时日,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吃,一个人吃饭,到没有什么胃口,平时一顿饭一碗饭足以,做得太多,也会变成剩菜剩饭,索性也就偷懒,不做,实在饿得抱歉,就煮碗面将就对付,其实不想做饭的原因,是害怕自己管不住嘴,我这喝水易胖的体质,若不加以控制,这后果真的很难想像。这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得我都信了,其实就是懒。也是也不是,这不是上上个暑假惹的祸么,自认为自己手艺了得,假期里,每顿都给自己做饭,导致我三个月在健身房减下的肉,一丝不苟的又给我长了回去,这让我心里增设了不少阴影,只求我心里阴影面积。
电视剧《恋爱先生》中的顾瑶小姐姐的出现,唉叹着她的遭遇,当初为何会选择相信“你只要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这样透过眼神就能感知是假的谎言,你在社会关系中的地位和你经济实力决定着你思想的上层建筑。是吧,我却对顾瑶出轨的丈夫宋宁宇恨不起来,不是演员演得不到位,而是他曾经给了顾瑶衣食无忧的最优质的生活,最后还为自己出轨负责,他选择了净身出户。顾瑶没有给他生过一男半女,而宋宁宇却用净身出户赔偿了顾瑶7年的青春,所以苟且不能恨。
每天两集的剧情根本无法打发这每一天的24个小时,所以闲来的时间,甚至连睡眠时间也会变成无眠和失眠,就是闲得让人恐生害怕。看绕口的马克思先生的《资本论》也会生出多重趣味,“绝对剩余价值与相对剩余价值是对立统一关系,二者既有联系又有区别。从形式上看,二者具有同一性,相对剩余价值是绝对的,绝对剩余价值是相对的。”真心搞不懂学了几年的马克也无用的想法。摇曳的小清新词文,读起来泛泛没有味口,看来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些老道深沉的重口味。
也曾幻想过,看书陶冶情操,然而并非如此,我的微信读书的排名始终停止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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