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南方又进入一年一度的梅雨季节。来到南方之前,只在贺铸的《青玉案.横塘路》里对梅雨有个模糊的印象。
雨里迎春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所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印象最深的一句就是“一串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贺铸因长相奇特,人送外号“贺鬼头”。因写了这几句词,甩掉了“贺鬼头”的外号,有了一个新的外号“贺梅子”。足以说明这首词在当时颇受称赞。我心中的梅子黄时雨,也是很美的很惬意的一种景象。
路边的叶子后来我来到了江浙,总算亲眼见到了梅子黄时雨。和其他的雨水并无不同,只是时间绵长,空气湿度很大。每到这个季节家里的东西很容易生霉,洗过的衣物也很不容易干。而且梅雨季节也分“干梅”和“湿梅”,“湿梅”就是大部分时间都会阴雨霏霏,空气中稍微有一丝凉爽,但仍然给人感觉很闷。“干梅”就是入梅以后,雨水偏少,甚至会经常出太阳,但空气湿度很大,皮肤上总有种黏腻的感觉,好像蒸桑拿一般。
今日黄花宁波已经入梅好几天了,几乎每天都会下雨。今天午睡醒后觉得心中有些烦闷,就撑伞去外面走了一会儿。路上几乎遇不到和我一样撑伞行走的人,大概是疫情期间,很少有人出门,加上下雨待在家里更懒得出来了。
红枫挂雨我看到一个大叔,只戴了一顶渔夫帽在雨里行走,原本想上前去问问他是否需要借我的伞避避雨。走到路口的时候见他在路边的积水里洗了手,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朝马路对面去了。
花径不通幽我漫无目的的去公园闲逛了一圈,顺手拍了一些照片。突然想到公园里有个小荷塘,就特意绕过去看了一看,荷叶已经亭亭如盖,叶面聚集的水珠分外的晶莹剔透,荷花尚未有要出头的迹象。
水面青圆雨越下越越大了,空气好像变得越发的湿闷。雨水洗刷后,路边的植物都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红的更艳,绿的更翠。我的裙角也有些被打湿了,不知道是沾染了空气中的水汽,还是被雨水浇湿的。
水面青圆回家以后,心中的烦闷已经消退不少,听着舒缓的音乐,慢慢的翻开《明朝那些事儿》,窗外的雨滴打在树叶上沙沙作响,靠坐在沙发上,渐渐找到一丝淡淡的惬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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