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相隔短短几天,我再看见他时,他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全身几乎都被纱布包裹着,四周围着一些仪器,他的脸还是肿着并扣着氧气罩,我看见他露在外面的两根手指的指甲已经没有了,我知道他经受了怎样的殴打,但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得又觉得昨天揍那家伙揍的太轻了。
“段竞,快点好起来。”我对他说了句,这才转身走出来。
“他怎么样?”肖锋等我出来后问我。
“伤的很重,样子的点可怕。”我简短地说着心里却沉重地像压了块石头。
我们一直守在外面,过了三天,没有什么人找上门来,学校里也没有什么动静,而段竞却醒了,大夫说他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
他被转入了普通病房,我们可以自由的去看他,他脸上的肿消了,氧气也不用再吸,但是每天还要挂液体吃药,人也不能说话,只能张开眼睛看看我们,对我们说的话用闭眼张眼来表示。
不过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可以坐起来了,也能说话,但还是要吃流食,这些他都能接受,但是不能吸烟却很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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