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是什么?劳伦斯说人们受过的美育教育太浅,直觉官能正处于萎缩状态,一副漂亮标致的面孔就是美吗?女明星,男明星是美的代表吗?
他说美绝非外表能表示,不该如此浅薄。如果一个人身上没有性的光芒闪耀,一副再漂亮的容颜也是空虚丑陋的。
那么性又是什么?他说在世俗的眼中,它成了一个丑陋的字眼。的确,不要说在他的时代,就算在我们这个时代,很多人也会误解。
文中说有些人把性理解为欲,说是一种人类本能的欲望。
但劳伦斯说这种理解多么荒唐。
他说性就是美,一种来自内心活生生的美,当你生气勃勃时,性之火就在体内燃烧。平凡的人只要体内的性之火微微上调,普通的容貌也会变得可爱。它是一种火焰,传导着美感。性的吸引就是美的吸引。
关于他这个论断让我想起贾平凹所写一篇关于美的文章,他说什么样的女人是美的,就是女子要有一种态,一种由内而外自然流露的仪态。态是什么?,类似于我们现在说的气质,风度,内涵,修养之类的品质,有态的女子就是美的。他说其实态这个东西,男女都适用,人之有态,如灯之有焰,烛之有光,就有了美的样子和味道,反之,再漂亮的人也只是一副空壳,令人乏味。
村上春树小说《挪威的森林》中也有一段关于美与丑的说法,男主角渡边在苦等精神病久治不愈的女友直子时,因难忍青春期的寂寞,与友人有过一段放肆的日子,去找各种女孩寻欢作乐。有数次与友人之间达成共识,跟有些漂亮的女孩在一起不如和有些丑的在一起更愉快。
村上的意思吸引力不单纯在外表,最重要还是内在的一些魅力。
我认为当代两位作家所写的美应与劳伦斯说的“性传导美”一论有共感之处:美不局限于外表,美不是可具体化的事物,应是一种来自生命本真的内在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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