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和佐助14岁在父母的包办下结了婚,婚后一年,女主南方求学,佐助因为天才表现被北方教育机构挖走,如此天南地北,每年只有春节期间回到江南在家里才能见到面,每次最多七天。
十八岁佐助的母亲去世,剩下一个老弱的仆人阿嬷和佐助的父亲,佐助依然只能每年过年回去,而此时女主情窦萌动已爱慕上自己学院的导师,女主认为自己和佐助只不过是上一代包办的婚姻,实质上却没有爱情,于是女主开始在暑假回家,春节留校,刻意避开和佐助的见面。
新年的三月初,女主在和爱慕的导师在花园交谈的时候,见到了佐助和校园领导,原来佐助也是来搞调研,只不过只待一个月,当天晚上佐助带着行李在女主租住的房子前面等女主,说要暂时借住在女主处,因为学校没有安排住处。女主不好拒绝也答应了,给男主铺了地铺,(虽名义上已经结婚两人并没有夫妻之实)。第二天佐助感冒了,因为地上太凉,没有办法,女主让佐助睡床上,自己睡地铺,但是自己不耐冷硬的地板也爬到床上去睡,两个人两床被子,虽是同床但也是异世界,谁也没碰谁。在佐助来南方期间,女主每天给他做饭洗衣,仿佛又回到了江南那个小媳妇的样子。但是十八九岁是个各怀心事的年纪,再也没有那般单纯。
一个月后佐助回到了北方,女主依然过着自己安静并且恬然暗恋的生活,依旧暑假回江南,春节在南方一个人过,这样又过了四年。就连时常打来话来询问的阿嬷都觉得女主和佐助已经结束了。佐助的爸爸也曾叫佐助去谈过话,但是事情还是原来的样子……
22岁生日这天晚上,女主收到了导师的表白,这对暗恋多年的女主来说真的是久旱逢甘霖的最开心的事了,但是女主想起了佐助来南方几次想要开口却没说出话的样子,“也许他也是在北方有爱慕的人了"女主想给爱情一个干脆纯洁的开始,也想让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彻底结束。女主对导师说给她五天时间让她考虑考虑,女主拿起了阿嬷给她的地址(好几年都没打开过的),买了机票,去了北方,她用公共电话按着上面奇怪的电话号码,拨通后“你好,我找一个叫佐助的人,22岁。”那边严肃的停了一会,然后回“好的,稍等。”
“喂,你好,我是佐助"
“佐助,我是伍璃”女主听着那个乖巧而又似乎陌生的声音说。那边传来了不知是未回还是信号不好的沉默,沉默了好一会。
“佐助你有在听吗?”
“嗯”
“我来北s区了,阿嬷给我的地址这里,你如果在这附近工作的话,出来见我吧,我有话跟你说。我在ju酒店前面等你。”
“好”那边回答的倒是利落。
晚上九点左右,女主以为佐助不会来了,打算回酒店住一晚,第二早乘飞机离开。但是刚要走,便看见前面幽深的巷子里走来一个一瘸一拐的人,近看,手上还流血,这人正是佐助。
“你干嘛这样?怎么了?跟人打架了?”女主连问
佐助摇头“不是,是翻墙出来的时候摔到的。”
“你们研究所不让出来?”
“嗯”
“那你干嘛还说可以出来?”
佐助沉默
女主带佐助去药店开药包扎,然后带佐助去吃饭“你在这里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女主问的很直接,佐助很诧异抬头看了女主的脸,目光一如十四岁那年——干净灵动,然后摇了摇头 继续吃东西,女主见状觉得不该再说下去,也没继续问,吃完饭要送佐助回去,佐助的研究所铁门关了,要明天早上开启才能进去,翻墙又实在太高了,只能翻下来,不能翻上去。女主无奈带着佐助去住酒店,结果佐助没带身份证。所以只能开一个房间,两人本来也住过一个房间,都没太大在意什么,女主想趁这个晚上的机会就把一切都说好,理顺吧。
女主让佐助先躺进被窝捂着(当时腊月初),自己先去洗漱,洗漱完女主关了灯躺进被窝,床头灯暖暖的光照着。女主转身看了一下佐助的脸,长大了,有了胡子,还有些小痘印,但是眼睛还像以前一样干净,女主看着佐助想说出口那些话,佐助也巴巴的看着女主。然后女主“唔……”是的两片软软的嘴唇和一个人覆在了女主的唇和身体上。“佐助,你干嘛?”女主有些心慌喘气的问,同时不知为何眼角落下了泪水,这泪饱含着这么多年的一切。
“怎么了?”佐助擦着女主的泪水,撑起身体定定的看着女主的眼睛,“我看人家情侣和夫妻都是这样的。”
“可是我们不一样……”女主把佐助的手打开
“哪里不一样了?”佐助不解。
“我们是父母包办的,又没有感情”女主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了,是委屈。只有女人才懂得委屈。
“那没有感情你来看我干什么?来看你就是有感情?”女主问“即使不是这样的,但假设是我对你有感情,那你你不去看我,是不是证明你对我没有感情?”
“我去看你了,那年三月份”
“你那是去工作”
“我是请了一个月的假去的。”
“那你白天在那不都是工作吗?”
“我在你们学校瞎逛。”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事实?”女主的哭泣有些停顿。
“你又没问”佐助摸着女主的脸,女主的情绪如洪水决堤“那你为什么每年才跟我见面那么几天?那你为什么对四年都见不到面的我不闻不问?”
“不见面,是我们研究所只有春节四天假期,你又不回来,我每次都问阿嬷你的情况了,每次你都是用公共电话,打去又没人接,后来我就没打了。”
“我以为你喜欢上了别的女孩。”是啊,女主一直等着盼着见他,可是常年累月见不着听不见,女主心都凉了,一直以为佐助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所以一直麻木自己,告诉自己可以选择喜欢别人,可以忘却那个丢失在北方某个角落的人。
“我怎么会?”说着佐助拿出了胸前那块水滴玉,那是十五岁的时候,两人要分别,女主给他的。女主当时已情窦初开,喜欢男主却有碍于周围人的眼光,所以还是装作不懂事的样子,整天喊着佐助的名字,一会玩这一会玩那,直到两人要分开,女主把佐助悄悄拉到那间自洞房花烛夜以后两人再也没有进去过的婚房。“来,这个给你。”“这是什么?”
“这是水滴玉,保你出门平安的。”
“你也要出门可是我忘记给你准备礼物了。”
“不要紧,把这个给我。”15岁的女主定定的看着佐助的眼睛。安静的婚房中一片寂静掺杂着青春男孩女孩的粗重呼吸……女主踮起脚吻了佐助,吻完跑出去前丢下了一句话“不要忘了我”
“那你喜欢我吗?”酒店房间昏暗的灯光下,女主不死心继续追问。
“嗯”
“那你爱我吗?”
“爱”佐助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这个问题触及了他最深处的神经。却坚定的回答道。
女主得到肯定的答案,心里的雾霾终于散去。伸手去环在自己身体上方的佐助,主动抬起头吻了佐助
“还是当年的那种感觉。”佐助的嘴唇辗转在女主的唇瓣上 ,呼吸沉重的说。
“什么感觉?”女主问
“心跳加速的感觉。”佐助回答着,另一只手在女主胸前乱抓却似乎找不到出路。女主无奈,只能牵着他的手引到衣服下面,他的手像找到珍宝似的用力的握住那坚挺的蓓蕾。“疼,轻点。”直到女主吃痛,他才好像知道那是肉一般,将手力道放轻柔一些。……
一夜折腾,两人都累得精疲力尽,第二天都起迟了,佐助没有来得及早上回研究所,研究所派人四处查找。佐助当天便被叫回了研究所,女主也回了南方。当年春节两人都回去了。
第二年佐助父亲身体不舒服,女主毕业转回江南工作。第三年,佐助的研究结束,回到江南工作。第四年,女主在26岁生日这天生下了第一个男孩取名佐北南,第六年春天,女主生下一个女儿取名佐舞。
故事至此
八十四岁,佐助拉着爱妻一起在枫林里拍照。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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