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生活中特别怕蛇的人,以至于不敢钻进草丛,也不想进入深山。生活中仅有的几次面对蛇经历告诉我,我面对它时常常只有一个反应:转身就跑。
事实上,看着屏幕里游动的身躯,我先天就弱了声势,好奇的我忍不住去查询了她的背景,以此引来了这篇文章。
小女儿卡西奥佩娅没有姐姐的超凡能力,却因其高贵和典雅的气质而同样为人熟知。卡西奥佩娅不但漂亮,还很聪明,如此充满诱惑力的女人总是受到外交高官们的宠爱,她用计谋从高官口中套出秘各类机密,就算再谨慎的人也无法抵挡她的美色诱惑。诺克萨斯野蛮人的和平运动已停滞不前,卡西奥佩娅把目标指向了来自弗雷尔卓德部落的一名外交官,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套出一些野蛮人的机密。卡西奥佩娅以为这个男人也是个贪图美色的傻瓜,便开始诱惑他。但外交官拒绝信任她,除非卡西奥佩娅在他的剑面前发誓为他保密。
这是我在文章看到最有趣的一段。蛇女在我心中虽然算不上丑陋,可也远称不上美丽,可事实上,在背景介绍中却显示,这个女子本该是美丽而充满诱惑。
一位行走在战场后的外交达人,也可以说是一个交际特务的家伙又怎么可能顶着一副如此有特点的相貌呢?
文章后面给出了答案,交际花终究遇上了克星,得到的不是死亡,而是比死亡更加令人绝望的东西,从一个美女变成丑陋的妖女,只是因为她亵渎了信仰。
事实上,蛇在生活中本就代表着不凡的意义。我的老家四川,遍布着大山。在这样的地方,蛇几乎是无法避免的。
在那个夏天,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了蛇,很多农村家庭的侧屋,其实就是一个杂物室。我家里的侧屋里就放上了两个大大的谷堆,以前的我从未发现这有什么不寻常。
直到有一天倒谷子的时候,一天蛇从后面慢慢爬出来,那是一条绿油油的菜花蛇,据说这东西无毒。可是我这半大的所谓城里孩子又怎么可能想到这些,看着这慢慢爬行,泛着幽光的家伙,只知道慢慢退后,跑到正屋找来大人。
正是这一次,我知道了老家人对蛇的一个态度:蛇有灵性。
简单的一个词语,却显示出不一样的生活态度,这个自顾自跑进我家的东西,在被抓住之后,不仅没有被打杀,更是被远远地送进田间,让它重回这个大自然。
坐在外婆的怀里,静静地听她诉说:“蛇啊,都是有灵性的东西,它既然来到我们家,就很证明我们家的风水好,如果这有灵性的东西被打杀,我们家也不会有好运的。”
尚年幼的我,因为这条蛇,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万物有灵,也第一次觉得,自古以来的传统,也并非一无是处。
后来,一个人在猪圈洗澡,却又一次看见这条蛇,吓得赶紧跑出去。这次,外婆说:“这是我们家先人喜欢我家俊俊,回来看你来了哦,只是下次肯定不会来了,事不过三,它也知道再来肯定会被打死的。”外婆声音很平淡,不知道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它听的,我只知道之后确实再没有见过它。
信念束缚着双方,遵循着这没有明说的规则,奇妙的和谐笼罩着古朴的农村民众。
卡西奥佩娅的誓言,不能说不是违反了信念的结果,虽然可悲,却又不值得可怜。
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土话却不能不信,洛克萨斯的女人,哪怕失去了令人羡慕的美貌,也依旧活跃在正义之地,用自己的毒辣让敌人胆寒。
我不禁问:“为什么一个女子可以这么狠毒呢?”
直到最近听到朋友描述她家乡的蛇,才真正明白过来原因。
广西之地,自古以来就是蛇虫横行之地,哪怕我朋友身为一个女人,我也本以为她是不怕蛇这种东西的,可实际上,哪怕是此地出来的女子,怕蛇的也大有人在。
可不同的是,生活在广西县城的她,与蛇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就更多了,光是她家,每年进两次蛇都算少的,很多时候当她一个人遇见的时候,也只敢远远避开。但当她有了武器,比如一根棍子,也不会介意狠狠敲在蛇头上,将它就此灭掉,当然也少不了吃上一顿蛇餐。
当然,遇上真正的毒蛇她就避而远之了,一次田间地头看见一条浑身鲜红的蛇,吓得她赶紧喊来家人,说起来还是她弟弟最厉害,电光火石间拿捏到蛇七寸,紧接着用石头狠狠几下。
想象着那个血腥的画面,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对蛇这么不友好呢?
她犹豫一下告诉我:“只因为这地方蛇实在太多了,到处都是,当地很多人简直恨死它们了。”朴实的话,却是让人难以反驳。
洛克萨斯与德玛西亚不正是如此关系?这样一来,卡西奥佩娅的反应似乎也就可以理解了。
蛇,让人胆寒的冷血动物,可事实上,它的位置其实取决于你我,仔细想来,它们远不止游戏中的凶狠毒辣,也不乏身为生灵的活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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