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在微博看到白先勇先生的文字摘选,只言片语,却让我产生想翻看他完整作品的想法,再一次的“四两拨千斤” ,也算得上是拾起一次收获
听说「拥抱」这首歌是阿信看完《孽子》之后创作的,为了解开荷花池旁的醉意,与陈信宏对话于 时隔二十年的平行时空,我更快一步地打开了这本书。

这是几个同性恋青年在被桎梏世俗抛下后,身不由己又相互救赎的故事。面对被触及神经的伤口,有人敞怀接受,有人落荒而逃,这也导致了他们走向了不同的际遇。
主人公阿青有一个颓垣败瓦的原生家庭,父亲有一张沧桑又傲骨的脸,母亲至死都不愿施予他柔情,最疼爱的小弟也因为失救而离世。
后来的阿青总在荷花池边呆望月亮,在逃亡的日子里。

故事里常常陷入无边的回忆,阿青想起枉死的弟弟,傅老爷子想起血泊中的儿子,想起天与地之间,也不过是巨大的牢笼。
我想起黄执中提过的一个观点,他说 “去死亡必经的地方不需要勇气,留下来的人才需要。”
需要自己度过荒唐的人间
度过那些垮掉的可能性。
在故事的尾声,阿玉也飘向了太平洋的国度,不知道他们最后有没有回到自己的父亲身边,赎罪也好,还愿也罢。
那个已幻化成传说的故事,也已经漂荡在空中,龙子最终与自己和解。

其实他们都是普通的少年,会因为无聊的事件发笑,会想念汽水的味道,也会想知道《独臂刀》的续集 会有怎么样的武侠传奇。
但偏偏灰暗的世界,不愿意为他们打开那道珍藏冠冕的黄色大门。
《想见你》那个隐藏的故事线,王诠胜也困在了最善变的大海里。
那些台北新公园不被白天接受的孩子,黄伟文笔下的劳斯莱斯,要多久才可以真正地接受日光的洗礼呢?
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
阿青可以坦然收下一件合身衬衫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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