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不是讲述一个故事,而是同时讲述一切。
写作也一样。你首先阅读和模仿。然后,有一天,你丢开读过的东西。最后,你自己写作了。
写作,与有话可说相反。如果知道的话,就没有必要写出来了。
要写作就必须平庸。
当你开始写作的时候,作品已经在那儿了。你得快,它很快就要消失。有时,手太慢,赶不上。”她也说,有时,她坐在桌前,几小时毫无灵感。“那没什么,一个作家,甚至睡觉时也在工作。
她知道经验是不能分享的,她还说,对作家来说,唯一的命令是没有任何命令。然而,她有时还是会不经意地下命令:“一本书中总有一段是绕不过去的。必须允许犯错误。”
她谈论写作,往往是突如其来,好像在琢磨一个刚刚产生的想法:“要写作就必须很强大,比作品更强大。大家都怕。我可不怕。”
但她说,写作就是冲向死亡,呆在死亡之中:“你得与孤独斗争。没有孤独就没有作品。”她说在生活与伟大的作品之间有一种历史悠久的敌意。
写作,是致力于了解别人将要写的东西,假如别人写作的话。人们事后才知道这一点。事先知道那就太危险了。
“当作家意味着自我毁灭。”
“我发现书就是我。书中唯一的主题,就是写作,而写作就是我。”
她有一天还给我一个建议:“小说的唯一问题,你应该问自己的问题,是‘谁在说?’”
“假如书中没有音乐,那就不叫书。”
参考《女友杜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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