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长》
黄梨泞
一个人会落寞,道理明明都懂,可不知为什么还选择保持沉默,我无从选择,笑得无奈才最难过,心里的失落,没有人诉说,留下最美的却只是经过,如果那时候未将时间说破,最好的结局会不会不再是异常的失落,早已没有机会再重新来过。
我做了新发型,丢掉了过去,也穿了连衣裙,有了丸子头大镜框体恤衫。现在总习惯尴尬的笑一笑掩饰狼狈,大笑着遮住嘴唇,爱过的走过的痛过的笑过的都丢给了曾经的自己,谈笑着从前的单纯的愚蠢的,可记忆无意间触碰还是疼。早变得不爱说话,点到为止的关怀和谈笑风生遮掩住一个人的落寞,渴望的该怎么去诉说,可时间倒数了,答案也迷路了,谁又去思索。
梦如声梦如影梦是遥远的掌印,时光一去,不再随意将承诺信誓旦旦留给谁,谁会问长江水淘尽心酸的滋味,独剩半颗归人心也唤不回。化作风化作雨化作风雨怜着谁,默念着,轻叹着那些深刻的记忆,一个人望着幼时梦一场,谁心醉却已遥遥无期,谁会问西湖水偷走谁的几分泪,跟随害羞的时光,庆幸没被自己拆穿,温柔的外乡,还是心里美丽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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