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与原始人类采摘野果的毫无二致的一对双手,洗着水蜜桃,想起了我是谁这个问题。
我是谁?
作为社会人,我只是众多社会关系的节点。所处的不同社会关系成就了我,给了我相应的身份、相应的地位。我只是不同社会关系的载体。我在复杂交错的社会关系网里移动着,或者主动选择成为其中的一个节点,或者被动承受着其他节点的覆盖。
作为生物人,我只是众多新陈代谢的一个载体,生长着、衰老着,与蚂蚁一样参与着生物链的迭代。
作为文明人,我处于特定的人类文明史时期,享受着前人创造的文明成果,也不经意在参与着创造新的文明史。
作为自己,我观察着自己、观察着周遭的一切,思考着,醒悟到“我”存在着。原来,我思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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