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即善,德即真,仁即美,义即纯,礼即敬,智即慧,信即顺等,所谓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邪者,大逆不道也;无邪者,即浩然正气或道气也。当下地球人,特别是西方欧美野人或洋鬼子,一身妖气或邪气——即道、法、术、器”,尔等还处在形而下之的“术器”阶段;而东方或上古神人,讲究“以道御术”,追求内在的形而上学之道的高级阶段。西方社会自工业革命以来,包括电气时代,互联网时代,人工智能时代等,早已把地球人带入万劫不复的人间地狱。人将不人,要钱权住行等又有屁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即人生之天职或使命应该是参禅悟道、成仙成圣;而不是为钱权名利色穷忙一生。生之前谁是我,死之后我是谁?这个基本问题不解决,尔等不是人渣废物和行尸走肉又是一群群、一代代什么东西。所以说人之价值在于对社会有什么贡献,及能否流芳千古等。人固有一死,是轻于鸿毛,还是重于泰山,这是衡量圣贤和俗人的唯一标准。功德圆满之时,就是开悟觉醒之日——一切自私自利和自作聪明的凡夫俗子,永远都是六道轮回的畜生。试看当下几十亿地球人,皆如画皮妖精,一点儿人味人样皆没有,更何谈什么仙风道骨和大慈大悲?天道不懂,何谈人道?
现在世界只谈钱谋权谋,哪有什么天道人伦或伦理道德?谁之历史过错和责任?只有天知道。修为不够,天诛地灭;积德行善几世修行者福报自来;否则,尔等都是“伪修行”——即天龙八部护法,冥冥之中皆有安排。所谓五十知天命——什么是天命?天者,道也;即天命即道命,道命者,大道之规律也,宇宙大数据也,——即一命、二运、三风气;业病、身病、风水病等,一切皆因果报应、一切都是既定“电胳程序”。所谓“改命换运”,唯有参禅悟道——愿力和发心,所谓为了大我而牺牲小我,即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等;这本身就是不想成道、道自成,无心插花花自开。无知无欲,无人无我无四相,一切“道法自然或阿赖耶识”才是做人之根及立国之本。人类的“生理肉体残疾”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理灵魂残疾”才可怕——即留猪辫子或裹小脚还不可怕,可怕的心灵或思想上依旧“留辫子或裹小脚”。故人类灵魂思想上的健康幸福才是真正的“法喜”常在,而为了身体快乐或衣食住行性及钱权名利色,以丧失“人性、人格和悟性”为代价,最终得不偿失。也就是说为了“外在”的荣华,而丧失“内在”的人格,就宛如仙女去做妓女一样——人之不存,占有钱权又有什么价值意义。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不能出三界五行,而受业力左右至死不悟。
所谓“洁来洁去”,不仅是林黛玉的价值观,也者曹雪芹的价值观,更是古今中外一切圣贤伟人和科学文化艺术哲学思想书画等大师们的价值观。否则,人类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进步发展是不可想象的。仙山住仙人,仙人住仙山。山人合一体,道法本自然。故寺庙道观才适合人类居住,花虫鸟兽才是人类真正的朋发,即回归自然、返璞归真才是人类身心幸福健康的唯一出路。
附录:
爱因斯坦说:“我完全不相信人会有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每一个人的行为不仅受到外界的强迫,还要符合内在的必然。叔本华说:“人能做其所意愿,但不能意愿其所意愿。”从青年时代起,这句话就一直激励着我;当我面对生活的困境时,它总能给我慰藉,并且永远是宽容的源泉。 这种认识可以减轻那种容易使人气馁的责任感,防止我们太过严肃地对待自己和他人,而且有助于建立一种幽默在其中有着特殊地位的人生观。客观地讲,要探究一个人自身或所有生物存在的意义或目的,我总觉得是荒唐可笑的。不过,每个人都有一些理想作为他努力和判断的指南。在这个意义上,我从不把安逸和享乐看成目的本身(我把这种伦理基础称为猪栏的理想)。照亮我道路的理想是善、美和真,它们不断给我以新的勇气去愉快地面对生活。”
“倘若没有对志同道合者的亲切感,倘若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艺术和科学研究领域永远达不到的对象,在我看来生活便是空虚的。人们努力追求的庸俗目标——财产、虚名、奢侈——我总觉得是可鄙的。对于社会正义和社会责任,我有着强烈的感受,但对于直接接触他人和社会,我又表现出明显的淡漠,二者之间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过客”,从未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是我的直系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从未失去一种疏离感和保持孤独的需要,而且这种感受正与日俱增。 人会清楚地发觉,与别人的相互理解和协调一致是有限度的,但这并不足惜。这样的人无疑会失去一些天真无邪和无忧无虑,但也因此能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并且不去尝试把他内心的平衡建立在这样一些不可靠的基础之上。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每个人都应当作为人而受到尊重,不要把任何人当作偶像来崇拜。 我一直受到别人过分的赞扬和尊敬,这不是我的过错或功劳,而实在是命运的嘲弄。这大概源于许多人无法实现的一种愿望,他们想理解我以自己的绵薄之力通过不懈努力所获得的几个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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