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早上好,A先生。
A:B兄,别来无恙。
B:我感觉你有些惆怅。
A:是的。
B:可以和我说说吗?
A:当然。我渴望财富、名望、权力、美人,我觉得这些东西本就属于我的,只是迟到缺席了。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非常不爽。
B:哈哈,你好像耻于谈及这些。
A:是的,毕竟我还有修行者和读书人这两个角色。
B:成功者A和修行者A好像有些事不可调和的矛盾,目前以我的观察,好像修行者A占了暂时压住了成功者A,这是为什么?
A:如果我目前开足马力去找或者涉猎,断不会一个人在家。我会靠我的花言巧语抱得美人归。只是修行者A告诉我,这是饮鸩止渴,结束之时又是无尽的苦,与其如此还不如不开始,忍耐痛苦去彻底戒毒,总比一次次复吸长远来看更为明智,也更具有战略意义。
B:哈哈,我发现决定成功者A和修行者A谁来主导的不是他俩本身,而还另有一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战略家A。他在平衡双方,并决定谁是胜出的那一方。
A:很有趣的发现。我非常认同你的看法,目前战略家A其实在为修行者A保驾护航,但他又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勇气壮士断腕,完全无视成功者A的存在,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妥协。
B:其实我更对那位战略家A感兴趣,他主导者你的一切在背后。
A:是的。这位仁兄我如果这会回想的话,他应该在我13岁的时候就开始初出茅庐,那会儿我记得是一个暑假,我一个人在啃厚厚的《四大名著》,为什么呢?其实那些书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很难讲是有多么好看。是他告诉我,要保持阅读的习惯,这样你会越来越牛逼。
B:你这说,我突然隐隐觉得你是你妈妈那里继承了战略家的角色。
A:Amazing.哈哈,B兄你可以洞察一切啊,所有事情的发展脉络、联系、互相作用你都了然于心。
B:没有一定的段位,怎么能和A兄深入交谈呢?
A:言归正传。我妈妈是战略家,以她的出生背景、学历、文化程度,她能把生活规划成现在这样实属不易,当然有些事情在她的知识体系之外她无法预测,但她知道之后,会立马打方向盘,这点我确实非常佩服。
B:你指她的盲点是,她不懂得辱骂和殴打的教育会让一个孩子走向毁灭?
A:唉,是的。我有多少次痛不欲生,那背后就有她不计次数的声音,“你是个贱货、垃圾,不配苟活于人世。”
B:她目前终于认识到,你人生很大的悲剧,离婚、工作失利、抑郁如果每一样都是罪行的话,那她就是最主犯。
A:是的,我从没有听说过哪个母亲,这个世界上有哪个母亲主动要向自己的儿子下跪,或者把安眠药都吃了是要为向儿子以死谢罪。
B:这么说,她认识到了,还敢作敢当,没有装糊涂或者抵赖。
A:我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来控诉她的,这中间还有心理咨询师、精神科专家、电视上的专家佐证我的观点。
B:哈哈,她在强大的人证、物证和你数年的申诉中底下了犯罪的头颅。
A:是的。她最终伏法了,虽然她试图在一些细节上狡辩,但是不管她怎么狡辩,她余下的人生会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当然不是我有意为之。
B:最终你确实把她的灵魂踩在了脚下。明明是你打了老婆,你昂首挺胸地带着你妈去湖南,让她给娘家人下跪请罪。虽然没有实施,但是你这个想法很大胆啊。
A:讲心里话,她所付出的代价和她的罪行相比,简直如九牛一毛。
B:每个早晨,在你起床的那一霎那,一座山压在你的头顶,每一个早晨都没有太阳。这是源于在你的童年,每一个早晨她都会强迫你背课文,理由是一日之计在于晨。她毁掉了你往后的每一个早晨。
A:这只是众多罪行中最诗意的了,相比其他这个不值一谈。但是确实恶心到我了。
B:你最痛恨她的是,她无形中打碎了你人生最大的梦,你一直试图做一个好爸爸来弥补自己的童年来自爸爸的暴击,你为此学习了很多育儿、教育、心理学,你的每一步都很谨慎,眼看孩子在你的陪伴下,越来越自由、快乐,但是无论你多么努力最终还是没有如你所愿,你的孩子不到三岁就已经成了留守儿童。
A:你说的我想哭。
B:我了解你的痛。你觉得这个事情,可以责怪你吗?
A:其实我的人格里还有一个审判者A,所有的事情他都宣判我死罪,我有不可饶恕的罪行,你看看他对我的审判,“高凡,29岁,不孝子、枉为人父、丈夫,社会上无半点立锥之地,该死,亦速死。”
B:你为什么没有执行他的判决?
A:战略家A撕毁了他的判决。战略家A是从炮火和血泪的洗礼中成长的,很难讲他和审判者谁的手腕更硬,谁的意志更坚定,但是他们的区别就是,一个是黑暗,一个是光明。
B:战略家A是如何来看待这份判决书的?
A:战略家承认了我离婚、不能尽父亲义务的这部分是有遗憾的,需要未来赚钱、把孩子带到身边,提供她成长的营养。但是他划掉了其他的部分。那一份《作战计划》就是他亲手拟定的,简而言之,就是隐忍、等待黎明,你会拥有整个世界,你想有的名利、佳人、修行段位、孩子的抚养都最终都会有的,他有他自己的情报来源和事情发展轨迹的预测,证明未来确实如他所料。
B:在所有的四个角色中,成功者A、战略家A、审判者A、修行者A,目前来讲是战略家占着微薄的优势,占主导位置,他一边在拉拢成功者A,暗中保护修行者A,又在对抗审判者A的死亡追杀令。
A:这是战略家A的布局。他知道迟早一天现实成功的到来之时,野心勃勃的成功者A就会君临天下,到时候所有角色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会沉溺于快乐的大海中,最终审判者A不战而胜,看着成功者A带领所有角色带向毁灭。战略家A他能有这个称号那是当之无愧的,他有着穿越时空的智慧和冷峻般的沉静,他知道到时候能够对抗成功者A的只有是现在还在幼年的修行者A,修行者A可以完美继承他的衣钵,并且在此基础之上他长大后成为觉悟者A,到时候宇宙中他将是最尊贵的。所以,战略家A不顾一切反对力量包括外界的,他一定要保护好未来的觉悟者A,也就是现在的修行者A。他甚至和成功者A也达成某种协议,容许他未来十年之间在一定的范围内(不邪淫)享受声色犬马,但是他知道这是只是安慰、蒙骗成功者A的,当修行者A一旦唤醒了体内沉睡的力量,成功者A将心甘情愿地跪在修行者A 的脚下。战略家不得已达成这样的协议只是为了暂时的稳住成功者A,不让他在外面沾花惹草,成为修行者A成长的阻力,哄骗他你之前靠自己的才华什么倾国倾城的女人没有叫你爸爸,未来还有更绝色、知性的美人,你先缓缓,拉出了一面大旗,“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成功者看着看面大旗满意地笑了,但是他时不时还是会出来发发牢骚,搞点破坏行为。
B:哈哈,战略家A很狡猾啊,不过他确实是用心良苦,殚精竭虑地在保护少主。
A:不要小看审判者A的死亡追杀令,有时候也令战略家A胆寒,死亡追杀令告诉所有人,死了就是解脱,没有了任何烦恼,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蛊惑了修行者A和成功者A加入他的阵营。而且随着修行者A功力的加深,释放出更多审判者A的力量,修行者在长大,也在穿越一片黑暗的森林,森林中的沼泽深处,审判者A的杀手更加地隐蔽、悄无声息,随时准备将修行者A一刀毙命,修行者A手里只有一盏战略家A给他的灯,还有更多看不见的光明力量暗中保护。
B:我感受到了你目前的凶险,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所以这时候你更需要陪伴,你对于那些所谓你的朋友(更像是吸血鬼)心生寒意,他们看到深处泥泞的你,躲得远远的,生怕影响他们的状态。自己身处泥泞时,赶紧跑来找你,你居然心怀光明没有拒绝他们。
A:鼠辈!首鼠两端的鼠辈,我唾弃他们的行为。活该过成那样。
B:其实,我觉得这正是你高尚的地方,我更敬佩的地方。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你这样,可以说有点无私了吧。
A:这是修行者A的誓言,众生无边誓愿度。即便战略家A再怎么觉得这是一件亏本、不划算、恼怒、生气的事情,他还是要尊重修行者A的意志,因为他深信不疑那是对的。
B:我觉得所有角色里,战略家A这个角色可以说是最忍辱负重的,外忧内患,甚至具有悲剧色彩。他未来继承人修行者A的意志即便与他相左,即便成功者A不断的抱怨,死亡追缉令的骇然,都是他默默地在承担、在忍受,他不让忽高忽低的情绪左右他的理智,在纵横捭阖。他受过哲学思维的训练,求真乃至是死也要死在求真的路上。他身上还有着侠士的古道热肠。
A:是的。所以他在18楼的天台低头看着楼下的风景饱含热泪,审判者的声音在飘荡,告诉他,“你太不容易了,跳下去吧,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修行者A和成功者A都眼睛汪汪地看着他,准备尊重他的决定。他还是忍住了,为了未来的觉悟者A他什么都要忍受,这是他活着的使命。“佛道无上誓愿成”。
B:战略家A可歌可泣。他用最后的力气将一面金色的旗帜插在未来的土地上,上面用他的鲜血书写着“胜利一定会到来”,成功者A和修行者A看到后抱头痛哭,审判者A也由衷地向战略家发出敬意,他尊敬他这个浴血奋战、永不言败的敌人。
A:战略家A用事实和理性告诉所有人,他为什么会赢。他满怀爱意地抚摸了所有人的头。
B:我突然想起了毛泽东,在党史有很多伟大的称号,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无产阶级革命家、理论家,但是只有一个称号是专属于毛泽东的,那就是战略家。
A:我想可能是党和国家在最危急的时期,是毛泽东用他强有力的意志和智慧为党指明了未来的方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论持久战》。
B:是的,这就是你挚爱他的原因,因为战略家A和他是最相似的地方,雄才大略。
A:我很有幸战略家A常伴我左右,有他在就有曙光。
B:是的。请将我对战略家A 的敬意和祝福转达。
A:他笑着对你说,“我收到了哦,谢谢您,B君”。他还对我说,“原谅那些可怜的人们吧,没有他们的冷漠和远离,我不可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他们成就了毛泽东。”
![](https://img.haomeiwen.com/i7618416/65d45f311fbc4bee.jpg)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