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在背《中庸》,带我一起背可好?”刚认识的一鸣跟我说。
“那得早起,你起得来吗?”我一脸怀疑的问他
“好巧,我刚好不爱睡懒觉。”
“哼!好巧?!哪个少年不爱赖床,看你能坚持几天早起”我心想。
之后的日子一鸣竟然每天坚持着早起跟我一起背书,在周末有空的情况下偶尔还跟我一起去武大上国学课。天天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听说你在跑步?”
“对呀,我跑步减肥呢”
“好巧,我刚好也想跑步减肥来着”认识不久的一鸣跟我说
“你那么瘦,减肥个鬼啊?”
“那我陪你锻炼身体嘛”
“好吧,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允许你跟着我一起跑步了”。
“听说你在学《周易》算命,好巧,我刚好也会那么点呢,比如说测字,不信你写个字我来测。”跟我一起背古文背了一个多月的一鸣跟我说。
我毫不在意地随手画了一道。
“为什么写我名字?”一鸣一脸坏笑。
“呃,我只是随手画了一道而已 ,哪里就是写你名字?”我一个白眼给他“小伙子,自恋是种病,我一个人有就够了”
然后一鸣巴拉巴拉装神棍就这那个字解了一大堆。
这小子平时挺木讷一人,装起神棍来倒是像模像样呢。随后的日子我没事就让他测字。居然每次都能巴拉出一大堆。啧~啧~啧~不去摆摊算命真是浪费了。
一鸣每次和我面对面时都会紧张的不知所措。看得出来他心里洋洋洒洒倚马千言,落在唇间却往往只剩几个字。我夸他“敏于行,而讷于言”。这小子不能夸,一夸就开始拽,毫不客气的一边受用着一边还不忘说“就喜欢说实话的人,多谢,多谢,承让,承认····”
“一鸣,我都有大半年没过生日了呢。”我掰着手指算着,“那个,那个,我想过生日了”
“好,明天我给你过生日咯”跟我熟的一塌糊涂的一鸣跟我说。
“那得请我吃饭,我要吃肉~”
“蛋糕呢,要不要?”
“那多不好意思啊,好哇~好哇~我要吃带很多水果的蛋糕,记得还要有生日礼物哦”
饭桌上面对着一大盆鸡公煲我一个劲儿的狼吞虎咽,吃得特别香,
一鸣一直盯着残暴吃相的我,我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塞着满嘴的肉问他:“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报答你啊?
“以身相许可好?”一鸣一脸紧张的弱弱的问道。这句话直奔主题,直截了当。
“这个,那个,这个蛋饺好好吃,我一口塞进一大只蛋饺,堵得我满嘴然后说起话来鬼都听不清。”其实我是在说“好哇~好哇~”
等我撑得差不多了,抹抹嘴发现一鸣还是一副没见过美(e)女(gui)的样子死死地盯着我看。
“一鸣,我吃饱了,来测个字玩吧。”
我用我那沾满油脂跟口水的手翻出书包里的本子写了个字“尔”。
“测什么?”
“·······测姻缘。”
“ 尔? 你是在说我吗?”一鸣仍是一脸紧张。
这笨蛋!我都暗示地这么明白了,还是不开窍吗???啊啊啊,真是情商负无限啊!我心里干着急。“记得我都让你测了哪几个字吗?按顺序念一遍。”
“我想想哈·······”
想你个头啊,我一边敲一鸣的脑袋一边说听好了,是这几个字:“一,心,兒,中,意,尔,说一个字敲一下。一鸣被我敲的又惊又喜,喜不自胜,喜出望外,喜逐颜开,大喜过望,欣喜若狂·····就差喜极而泣了。“那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男朋友咯。没看出来原来你蓄谋已久啊,哈哈····
“哼!彼此彼此,承让承认”我龇着牙冲他乐······真奇怪,我那时候居然一点都不脸红。
于是我俩就这样互相勾勾搭搭,一拍即合。
那天阳光特别的好,对面坐着的一鸣像是自己会发光一样。我被他耀的睁不开眼。
那天草还是一样在结它的种子,风还是一样在摇它的叶子,我们还是一样互相静坐着看着对方。
可我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随后的日子件件种种都开始互相验证着我们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美(nao)好(can)的一件事。
跟一鸣一起出去玩,买了两个抹茶味的甜筒, 我一手拿一只,刚舔一口一不小心甜筒上的奶油整个倒扣在我那件雪白雪白的新连衣裙上,雪白的连衣裙上瞬间染上了一大坨抹茶绿。嘤嘤嘤~好可惜,我狼狈地跑去卫生间清理那坨醒目的抹茶绿,等回来发现他正在舔另一只甜筒,我霸道地抢走甜筒就往嘴里送还一边说:“谁说给你吃了,让你帮忙拿一下而已。迅速毫不客气的舔完整只甜筒。然后互相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对方,我想着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好欺负的人,真是个笨蛋!他那眼神明明是在告诉我他在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笨的人!
果然我们彼此相爱,就是为民除害啊,哈哈。最后互相点头 深以为然 牵着手蹦跶蹦跶地继续走。心里互相道一句“脑残”。
我喜欢冯唐
冯唐说:“可遇不可求的事,后海有树的院子,夏代有工的玉,此时此刻的云,二十来岁的你。”
冯唐说:“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冯唐说:“人分两类 ,是你和不是你 。时间分两类 ,你在的时候和你不在的时候”
我说:“冯唐说了我想跟你说的!”
·········
(本故事纯属事实,一点没有编 认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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