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飞闭上眼假装养神,不看宝儿一眼。宝儿知道他生气了,讨好地叫了一声“爹爹”。委屈又天真的语调一下子就软了秦云飞的心。
“唉!算我怕你了!乖宝儿过来给爹爹看看,袖子怎么破了?又去掏鸟窝了?”
宝儿嘟嘟嘴,和秦云飞香了一下嘴巴:“没有呢,宝儿看到有小孩子欺负小鸟,把鸟蛋掏出来,宝儿就去教训了他们,把鸟蛋给鸟妈妈送回去了。”
“呵,我家宝儿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以前你不也是掏鸟窝的吗?”
宝儿一下子就委屈了,眼泪汪汪的,难怪小石头都说说宝儿不当演员可惜了。
“爹爹你就知道欺负宝儿,那小鸟出生就没了娘亲不是很可怜?没有娘亲就没有人疼了,就会被欺负。”
这模样看得秦云飞那个揪心啊,赶紧搂在怀里又是亲亲又是抹眼泪的。
“哦,宝儿乖,是爹不好,爹不该欺负你。”这孩子一出生爹娘就不在身边,就算秦云飞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他,始终是有缺憾的。
“爹爹。”
“嗯?”
“今天,我看到娘了。”
“什么?”秦云飞愣了一下,以为宝儿在说笑。
宝儿一下子就笑了起来:“爹爹真笨,怎么骗都会上当。”
秦云飞知道宝儿是在调侃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那样深深的喜欢,岂是说断就断的?
“爹,小石头去哪儿了?”
“去东海宫了。”
“真是重色轻主,有了老婆就忘了我们爷俩。”
东海边的某个小屋里,石清朗正在“运动”,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孤月心疼地问:“怎么?是不是染了风寒?”
石清朗坏坏地一笑:“管他什么风寒,反正活动活动出出汗就好了。”
于是孤月宫主被拉着一起“活动”了。
秦云飞抱着宝儿,下巴放在他的肩上,蹭着他软软的头发,不声不响,偌大的栖凤宫只有父子俩,没有旁人。
从洛怜走后,这栖凤宫就成了城主阅事的地方,内阁里存着那些奇珍异宝,无人欣赏。
“爹?
“嗯?”
“你爱娘吗?“爱。”
“有多爱?”
“深爱,爱得不敢爱了。”
“云飞?”
“嗯?”
“你爱我吗?”
“爱。”秦云飞收紧了放在他腰间的手,“爱,当然爱。”
“为什么?”
“……”
宝儿回头,双手捧着秦云飞的脸,很认真地问他:“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爱我是因为我是他的儿子?”
秦云飞答不出来。
宝儿也没有追问,还是背对着坐在秦云飞的腿上,侧着身子,扬起头咬上他的嘴唇。*头轻轻地钻了进去,灵活地搅动着。
秦云飞一惊,睁大眼睛看着宝儿:“你在哪里学的这个?”
宝儿索性转过身子,面对他坐着,搂着秦云飞的脖子,妖孽地一笑,又强势地吻了上去。
温润的湿气萦绕在舌尖,宝儿大胆地在秦云飞口*探索,不过舌头不够长,没办法探到*。秦云飞抓紧了宝儿的肩膀,渐渐由被动变为主动。一手搂着宝儿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宝儿细细密密的睫毛在他脸上扇着小风,稚嫩的唇让秦云飞莫名地有些兴奋感。忘乎所以,拥吻很久。
秦云飞放开宝儿,四目相对,宝儿一脸的微笑,竟然有些媚气,像极了洛怜。他问宝儿:“你在哪里学的?”宝儿又在秦云飞唇上小啄了一口,咯咯笑了几声,说了四个字。
“无师自通。”
这时候宝儿的眼睛突然变成了蓝色,大大地睁开,带着笑意看着秦云飞。
秦云飞有些失神,竟然有几分惊喜,不由自主地说:“我的宝儿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和你娘亲一样。”
宝儿的眼光突然暗淡下来,也不说话,只是用侧脸贴着云飞的胸膛,听他的心跳。
秦云飞和宝儿的头发都是黑色,但秦云飞的头发在阳光下是墨蓝色,而且微卷。虽然比不上洛风兄弟的倾国倾城,却着实也是美人一只,不妖异,更素雅,更潇洒不羁。秦云飞的卷发用簪子别了一半,另一半像海藻一样倾泄下来,缠绕着宝儿的黑发,像恋人还是像父子呢?
婴剑山庄,简言正在闭关疗伤。上次在百鬼花谷和洛风交战,虽然没什么大碍,却也被剑气伤了内息。需要每日定时调养。
不知道怜儿怎么样,洛风应该不会为难他,但是要想再闯一次百鬼花谷,可没有那么容易了。他现在的武功和洛风应该不相上下,但是始终没有洛风出剑那么狠,婴炎剑法果然需要亲人做血祭,洛风杀了百鬼家族那么多人,已经快接近婴炎剑顶重,简言自然不能和他比。
之所以说是接近顶重,是因为他舍不得杀婴莲,其实是舍脂,只是洛风意识中的那个人是婴莲而已。
这么说来洛怜是安全的,就算洛风丧心病狂想要修炼至顶重,也只会杀了那个假的婴莲。
洛风已经三十五岁,看起来却永远都是不过三十,看来婴炎剑真的能吸收樱花的灵气,从而青春永驻。
百鬼家族的人好像永远都不会老一般,即使是年过古稀的洛珏,也只是头发白了,脸上基本没有岁月的痕迹。
秦云飞一直担心这个,他长得虽然也是玉树临风,可总有一天也会老去。多年以后他问过宝儿:“乖宝儿,等到有一天,爹爹成了糟老头,你却还是这么年轻,你会把爹爹扔了吗?”
宝儿捞过秦云飞的腰,强势地吻了他,舌头深入又退出。
他温柔地对秦云飞说:“你说的什么傻话?我就算扔了秦月,也不会扔下你的。”
不过秦云飞的担忧也实属多虑,和百鬼家族的人在一起当然是能共享青春的嘛。洛安也曾有过同样的担心,就怕妻娇君却老,舍脂便把半数的阳寿给了他,不过共享年华的梦,最后还是被舍脂自己毁了。
百鬼花谷,洛风和舍脂在床上滚了半天什么也没干,现在舍脂体内的胎儿还不稳定,洛风什么也干不成,就只有抱着他降火,但是两人的衣物尽数已褪,贴得越近火越大。舍脂体内的渴望也被勾起了,实在难受。
两人抱着乱啃一气。
本来以为最后只有等自然降火了,洛风却干了一件让他反应不及的事。等舍脂清醒过来的时候,下面已经被包裹在温暖里,洛风居然会为他做这种事。
舍脂羞得不敢抬头看他,只能用手背捂着眼睛,以为这样就能掩盖脸上的*。
“哥哥,不……不要……”如暴风雨般的快、感让他说不出整句,只能用呜咽代替。舍脂的手在床上乱抓,不由自主地按住洛风的头,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身体老实地做出反应。
洛风把舍脂的手拿下来,轻轻地吻了吻,两只手紧扣着他的,十指相扣在床单上,又埋头含上了他的。
舍脂紧紧抓着洛风的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大口吸着冷气,白皙的躯体却生了细细的汗。终于双手一收紧……。
舍脂羞愧难忍,赶紧用帕子给他擦嘴,想到洛风的那里还站着,舍脂准备像他一样帮他,却被洛风制止。
“你累了,下次吧。”洛风轻轻在他额头落了一吻。
两人都是袒露无疑,洛风的长发凌乱了几分,蓝瞳深邃,浅浅一笑,性感至极。
洛风为舍脂做了事后的清洗,自己穿上衣物,已经过了丑时,洛风还是不打算在这里过夜。
“乖,我走了,还有半月就是除夕,我近来事情很多。不过除夕会来看你的。”说完又在舍脂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除夕前夜,洛风果然来了,他叫舍脂帮他筹备婚礼,和婴莲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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