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得很快就能习惯不习惯。比如从陆家嘴搬到金桥,除了调侃“A罩杯的姑娘就不要去CBD上班”,在短暂的甲醛不良反应以后,我几乎没觉察出到郊区上班这件事给我带来多大的影响。或许因为更自由了一些,也或许因为遇到不错的小伙伴,总之都让我在适应新环境的时候少了许多痛苦。
每回赶不上班车的时候,无论三两还是四五,艳博都会开车送我们到地铁站,虽然那样子他自己就绕了远路。有一次,我们五个人在他车上都挤成一团,也没人愿意去搭大暴死的顺风车。大概是因为他看起来慈眉善目,笑呵呵像弥勒佛的样子让人觉得很舒心吧。章坤住在闵行,每天上班来回要四个小时,但每天早上我们都能在七点四五十的班车上相遇。有一天晚上加班到深夜,我们各自打车回家,却忽然收到她的微信,意思是本不该让我独自回去,如果觉得害怕路上可以和她聊聊天。心头一阵暖流经过,毕竟身边能把我当成女孩子对待的也是屈指可数。刘勇常常被迫跟着我一起加班,像个有趣的小跟班,我走到哪儿都跟到哪儿,我说啥都眼睛不眨点头说是。被大暴死怼回来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他就抱着开心果过来说“快开心一下,反正马上又要不开心了。”有一回他要搬家不巧又要加班,我赶他早点回去但终究一起晚下班了。心里过意不去就给他发了个红包说恭贺乔迁,结果非但没收反而给我发了个大大的加班红包。好意来灌溉,心开出花朵,被温柔以待的我,决定在一起的时光都绝不辜负。
当然还有小师父,如果说我真的觉得有不习惯的地方,就是他在新团队里的缺席。只因一句玩笑话,我喊他一声“小师父”,他便真的同老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护着我。第一天搬去金桥的时候,他本可以不必在场,但见我情绪低落,就抓起包说“那我还是陪你去一趟吧”。末了,就千叮咛万嘱咐我要保护好自己,少搭理大暴死免得做炮灰。而后,隔三岔五就会来问大暴死有没有欺负人,有没有加班,新同学里有没有小婊砸?有一天我在陆家嘴五美的小群里提了个业务问题,但不了了之。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手撕其他几位小伙伴:“我小徒弟问你们的事情,你们怎么不回答?”未等我从余震中恢复过来,他已经开始讲自己谈恋爱的事情,对方是个大帅比,和他如何如何般配,以及准备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人美心善的小师父,祝幸福呀~
想想生活总是起起落落,大部分时候都不尽如人意。还好总能遇见一些美好的人,一起做些有趣的事,把日子过得山高水长,然后慢慢地就会觉得世事皆可原谅。无论如何,我会记得自己是一个非常非常幸运的人,希望未来漫长的旅途中,我也会把这样的幸运或多或少带给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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