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就像坐上了时光机,把我带回了N年前,洋溢在幸福的流年里,体味着初恋般懵懂的喜悦。
醒来后,残梦已尽,发现岁月已辗转许多年,笔墨纸砚,已经写不出我们曾经的誓言,丹青古卷,也画不出曾经的执念。回首过往,那些无处安放的流年,早已消散在时光里。
张枣在诗里这样写到:
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两件事,一件是时间终于将我对你的爱消耗殆尽;
一件,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我遇见你。
虽然时间不是解药,但解药都在时间里。记得有一本书,叫《八百万种死法》,上面讲到:这座城市有八百万人,八百万种孤独,总有一个人愿意倾听你的孤独。
每个人,都有孤独的时候,生命中总会有一些遗憾,随着年龄的增长,它们会越来越多,像细密的雷埋在我们的余生里,总会在不确定的时间在我们的心中激起一丝丝涟漪。
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在岁月的归途中,不断地刻画着活过的印记。童年的趣事,少年的心事,青春的懵懂,以及人到中年的无奈,就像一出独一无二的折子戏,我们演绎着不同的角色,偶尔还会戴上面具。但是,最终我们需要脱下凤冠霞衣,擦掉油彩,大红的幔布缓缓闭上,这出折子戏便停留在往昔。
如果往事可以养一株花,我愿意撒下一把朴素的种子,掬一捧清水去浇灌;如果往事可以凝聚成一首诗,我愿做你诗行里的一片落叶,随风摇曳,落地为泥;如果往事可以煮一壶酒,我愿意陪你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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