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终于得以回家,回家前一站是孩子上绘画课的商场。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疫情封控,商场里又经历了迭代更新,换了好几个店。其中就有一间颇大的新书店开业。
这里原来是个游乐场,过完年,游乐场就关门歇业了。从外围看,知道接盘的是个书店,心里颇为期待。因为家附近方圆十多二十里都没有一个像样的书店,更谈不上图书馆了。
进入书店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看了好几本电子书,也买了很多纸质书,再在书架上看到它们,就有一种老友重逢的亲切感。书店有一处是专供阅览的场所,母亲在为孩子低声朗读,儿童在自己阅读,甚至有学生在写着教辅资料,在这里,我捧着最近在看的《苏东坡传》看了好几章,实在是惬意。
往后便可以带着娃娃在此读书了。
今天上课后服务,成绩排在最后面的三十几个人组成的班,每次去上课我都得头疼上什么内容,我真不知道他们会啥,我猜他们啥也不会。
总有那么几个人是不听课的,他们愿意睡觉,愿意聊天,就是不愿意听课,而我不愿他们睡觉,不愿他们聊天,却也没办法让他们听课。
今天,我把剩下的几本《青年文摘》带过去了。在那四个不听课的人桌上各放了一本,告诉他们,看书总比睡觉强。
那个平日话多的倒是很认真地看起来,虽然坐姿不那么标准,他坐最后一排,凳子拗起来,两个凳脚着地,头也不抬地看着。
还有一个就任凭书放在桌上,不打开,却也不睡觉,动两下又停一会儿。另一个坐在他身边的也差不多,想着去找人搭搭话。
最后一个干脆不看书,也不动,左手捏右手在那抠手指头。倒是旁边一个平时还算听话的人,凑在他边上拿起书翻了翻。
我继续讲课,时不时看一下他们的动静。
一开始就捧着书看的男孩,一直埋头看着。我的讲课声完全没入耳,这倒也好,少了他往日的聒噪教室里很和谐。
另外两个,大概也是觉得实在无趣了,开始打开书翻一翻。唯有那个动来动去的人,打了个报告想去上厕所,我没有理会,他继续闷闷不乐地坐着了,这次不动了,挺安分。
下课前,我提醒他们把书还给我。第一个男孩走过来,放下书说,“看了两本,还蛮好看。”另一个男孩跟着附和,“嗯,是好看。”
听到他们的评价,这节课看来还是没白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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