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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碎语不要讲,今天表一表武二大流氓:
这武松,学拳到过少林寺,功夫练到八年上。南拳北腿、刀、枪、棍、棒样样强……
武松原是清河县人氏,自小父母双亡,由兄长武大郎抚养长大成人。这武松兄弟虽是一母所生,但武松身长八尺,仪表堂堂,浑身上下有百斤力气。武大郎却身长不到五尺,面目狰狞,短矮可笑,诨名“三寸丁谷树皮”。
武松仪表堂堂,却自小便熬拳练腿,舞枪弄棒,打架斗殴;大郞面目狰狞,却面恶心善,交亲友弟,勤俭持家。
武二杀了人,远走他乡避难,止留下武大在家。没有了花钱如流水的败家子弟弟,武大却靠着一个炊饼担子发了家:在阳谷县城买了一套大大的沿街门面房,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浑家,成了标准的成功人士。
武松回乡寻兄时打死了一只老虎,总算做了一件好事:为民除害了。阳谷县大老爷见其武勇,惜其才,便保他做了都头,主管一县治安,当上官了。
兄弟见过面,武二又当了官,武大更感面上有光,愈发得意起来。无奈世事难料,许是其命中无有富贵之机,恰逢武二外出公干将回时,武大一命呜呼,奔了黄泉……
待武松回乡时,武大骨殖刚刚入土。武松不忿于此,发表声明质疑哥哥死因,怀疑其嫂潘氏与西门庆奸情所害,欲开棺查验。
西门庆和潘金莲还有王婆联合街坊四邻,对武松等人调查武大的死因发表了强烈的不满,纷纷指出武松等人对潘金莲等人的指责与质疑是不负责任的正痔操弄、是破坏阳谷县团结合作的“污名化”论调,必将为全县人民所唾弃!
潘氏说,她与武大从来恩爱有加,举案齐眉。武大兄弟二人相遇后,她更是谨守妇道。不料无赖子武二却多次调戏于她,为了家庭和睦、长嫂如母,潘氏只能一忍再忍……
郓哥说,他与武二年岁相当,从小一起玩耍。对武松的劣根性知根知底。郓哥说他早就知道流氓武二对美丽的嫂子垂涎三尺了。武松刚当上都头时,郓哥请他吃饭,酒后上了一盘饺子,武二提起筷子时便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何九叔说,他是看着武二长大的,这小子自来就对西门大官人的家财嫉妒有加,曾说:“早晚必为我所有……”
王婆说:“人死为大,入土为安。这泼皮武二为了大官人的家财,连亲哥哥的骨殖都要下手挖出,真个不当人子;长兄如父,死去多时还要让他戴顶绿帽子,实在是丧心病狂!”王婆最后说,关键的关键,开棺的行为会直接导致九泉下的武大“分散了投胎的注意力”,万一投了猪胎如何处置?
潘金莲更是怒斥武松道:人孰能不死?大郎也早晚都是个死。叔叔却凭着一些无关猜测和虚假信息,先入为主,非要追根溯源起来,这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
西门庆大官人说,武大明明是自然死亡,武二却仗着自己是都头,滥行暴虐。大官人声明坚决反对武松的这种“有罪推定式”开棺调查……” 这分明是“欲加之罪”!!分明是有个“搅屎棍”在动作!
何九叔本为仵作,更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质疑:武大原本好好的,为何你武二刚刚“外出公干”,他便害了这心痛恶症起来?事岂有这般凑巧?
趁武松无言以对,潘金莲哭得梨花带雨:“大郞暴病在床,我一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若非王干娘早晚帮忙,奴家还不知要落个怎样下场。为何这后事刚刚料理完,叔叔又‘偏巧’便回来了?”
王婆又说:“老身在旁看得却明白,都头没来这阳谷县时,大郞天天早起晚归卖炊饼,从无大小病痛,今年你才刚来不过几个月,大郞这身子便突然间却不行了,何以这般蹊跷?”
潘氏接着又叱武松道:“叔叔这时倒反来说甚‘问责’,奴家却要叔叔将这些蹊跷言说个明白!”
武松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当晚,武松提了一口钢刀去了大官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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