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英年早逝的女性,
匆匆去了跑马山,
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们胸戴白花,沉痛地与她告别。
她却什么也不知道,
躺在鲜花的摇篮里,安享死后的清静!
她从没像今天这样,
受着如此多的人景仰。
她甚至普通得跟其他人一样,
默默地只是一个生命的守护者。
活着的时候,
靠一份平凡的工作养家糊口
一一孝敬父母,养儿到老
而今,他们都还好好的在着,
她却走向永恒。
我与她是曾经的同事,
因为公司的倒闭,
我们不得不分散到各地。
在一起的时候,
除了干公司的事,说公司的话外,
还谈天说地,聊这聊那。
分散之后,却少有联系,
但都知道彼此相安无事。
等相见的时候,
却是这生和死的别离。
哦,跑马山,
您为何要这样、这样的伤情?
在压抑无声的悲悯里,
燃烧亡灵的烟囱,
黑烟在匆匆腾起;
死者的安祥地旁,
鞭炮喧闹着吵个不停。
哦,跑马山,
您是人们生前最揪心的地方,
却又是每个人
死后都要到达的目的地。
请别那么贪婪
一一贪婪地吸附着,
每个活体仅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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