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认真地凑日更,有时候心情挺平和的,但是一看我摘抄的费兰特的话,就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平和,我应该找到某种内在的力量。想起张悦然说费兰特的写法很霸道,就是她的字里行间充满能量,虽然只是摘抄的片段,但那些话好像是被人拎着领口说的,你不得不臣服于她,然后被她引领。
《巴黎评论》:你成长的社区对你的写作生涯感到高兴吗?
门罗:人们知道我在这里或那里发表作品,不过,我的写作风格并不华丽。在我家乡,我的作品也不很受欢迎,因为里面有性、粗话,而且不大好理解……当地一份报纸曾经发表了一篇关于我作品的社论:“一种刻薄内省的人生观……其扭曲的人格表现在……”
《巴黎评论》:你母亲在去世前看过你的任何作品吗?
门罗:我母亲不会喜欢我的东西的。我认为她不会喜欢的,性和那些粗话。如果她还健在,为了能发表自己的作品,我不得不和家里大吵一架,甚至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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