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买了一个简易书架,安装好之后我开始整理自己堆放到各处的书籍,一边整理一边翻看几眼。每本书都有着他自己的故事,整理书籍的过程就像和老朋友在心里交谈。根据书的版本大小和不同类别摆在书架上不同的隔层里。
整理的过程中在一些很久不看的书籍里面发现了自己以前的一些日记和随笔夹在书页之中。在那些已经泛黄的纸页之中翻看自己以前留下的字迹,一些遥远的记忆又回到了眼前。
(第一次独自去家住通化的最好大学同学家)
一
带着迫切的渴盼和一夜火车硬座的疲倦,冒着绵绵的细雨,我来到了通话的火车站。
第一眼看到山的那一刻,疲倦忽然像滴在海水中的一滴墨水,瞬间扩散开来,很快消失不见。兴奋、激动、陶醉、喜悦一起涌上来,远看朦朦胧胧,近看苍翠欲滴。山上树木丛生,草势茂盛,郁郁葱葱,遍布在高高低低的树木之间。
汽车在盘山道上像一条游龙一般盘旋着行进,时而山岭渐渐攀升,群山尾随其后;时而冲下山谷,河流呼啸而过,倍觉惊险。
曾经的自己无数次在文字中徜徉于山水之间流连忘返,此刻置身于如诗如画的自然山水之中,不禁陶醉,望着车窗外陡峭的高山,不时迎面开过的客车,心也随之雀跃起来。
山上随处可见形状各异的石头,不知他们经历了几世风雨的洗礼,见证了多少人间的沧桑,此刻像守候群山的卫士一样在密切关注着周围的一切状况。我在心里想,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今天来了一位远方的朋友,她正睁大一双好奇的双眼像这里的一切行注目礼?想到此再抬头看那些屹立的岩石,仿佛看到他们的脸上有了一丝隐约可见的笑意,他们是在欢迎我吗?忽然一股清泉从一侧的山上喷涌而下,好像有几点落到了我的脸上。
二
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山脉相连,到处都是山,环绕在周围都是山,碧绿的泛着黛青的山,近得眼前。天空似乎变得矮了许多,云朵就在头顶,在身边飘浮着。忽然理解了李白的诗句“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做几个深呼吸,张开双臂,拥抱着这份梦幻与清新的综合体,同时也被如梦似幻的诗境拥抱着。
三
傍晚,连绵的山中几处灯光闪烁,点缀于墨绿色的群山之中,显得格外的璀璨,格外醒目,仿佛皇冠上镶嵌着的几颗钻石,熠熠生辉。我站在一座木桥的桥头,望着桥下流水汩汩而过,冲击着河底的砂石,泛起白浪。
周围这样静,这样静,没有一丝喧嚣,近处成排的树木也静立在暮色中,也在默默地倾听着流水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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