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最为热门的话题,就是疫情期间明星捐款的事,很多人都有不少想法,大多数人认为做为明星,收入可观,他们的捐的几万就犹如百姓身上一根汗毛,为此而谴责他们。
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了来了,明星也是人,钱是人家的,人家捐多少是人家的意愿,捐了就已经做贡献了,不要做道德绑架。
明星或许内在也会有委屈,到底捐多少,捐了是为了要大家满意?还是让自己心里过得去?还是看到别人捐了,我不捐不好看?还是我捐多少,要看别人捐多少,我才捐多少,这样在人际往来上平衡,不至于破坏关系彼此关系 。
除了那些明星,我们这些平凡的人也存类似的问题。在收到红色炸弹的时候,经常是大家会约定送礼金的金额,这时候一定有人觉得达能共识的数目对自己而言有点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但还是选择从众。也有的会认为关系很好,想给对方包多点,但是后来也选择和大家一样。还有的索性不理会大家的想法,自己按自己的想法或多给或少给。当然这背后难免会让同伴不舒服,而引发一些是是非非。
对于收礼的人会有各样的想法,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大红包,也可能在拆红包的时候,低于自己的预期,因而可能心生抱怨。
这些看起来很平常的事,我们没有意识到每个人的行为背后,都有着自己金钱关系的信念。金钱关系深深影响我们自己与自己的关系,也影响我们与他人的关系。
相信大多数在捐款或送礼金的时候都会选择从众,这样总会没有错,那背后的信念是什么呢?金钱真正流动的是爱?还是潜意识为了避免他人的评判以求安全?不得不做这样的决定,是为了满足自己怎样的需要?是爱?是安全?是理解?是尊重?平衡? 还是归属感......?
我想起我的一个经历,在我步入社会的第一家公司里,主管要结婚,当时同级别的同事们,经常会说这个月钱又不够花了,所以当时她们定了50元的红包。和我同岗位的一位同事,也是这样说。我当时也默认了。但是后来总觉有点少,我又不好意思说,因为我也担心我说给100元的红包,会让她们有负担,我就决定了自己包100元的红包,。当时年轻,不懂人情世故,我内心真的是抱着体谅同事,但又想表达我对主管情意的想法,因为主管和我们就差了两岁,平时和朋友一样。我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在婚礼当天,我提前把红包给了主管并送上了祝福。可当我下楼时看到几个同事都站在那里,和我一个部门的同事,就很生气的说,你为什么多给,另外几个同事,都站在她一边,指责说我有心机,我很难过得哭了,我自己觉得委屈,我真的是为她们着想,不想因为我的想法让她们有负担。可是我得不到理解,好长时间我能感受到她们对我的排斥。当然过了好一段时间,关系缓和了。而我也对自己下了一个评判我是错了。当我的那位同事结婚时,我将礼金红包给她并送上祝福的时候,她看到红包说不要这么多。而我是真心祝福她,一是我经济上允许我可以给她,二是我真的认为我当年做错了,对她的补偿吧。感觉很微妙,也许她已经不记得,不在意了,而对我的影响却是很大。二十多年过去了,经历过这事后我无论是捐款还是随礼金,不再在意自己的心意,不想同样的事情再发生,我选择“和大家一样多”,因为当年我也受到伤害。那一次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随礼金,给我深刻的教训,之后我的信念是,“和大家一样多,我才能得到归属感。”
二十年来,捐款、随礼的事越来越多,也水涨船高,地域不同,数额也不同,从众的时候经常会让我觉得过多或过少,但是唯一个原则就是和大家一样多,我就安心了,但背后失去了捐款或随礼金真正的意义,能量的流动,爱的流动。
人只有在不断觉察自己与金钱的关系中,才能修复和自己的关系,让行动是出于爱,爱自己,爱别人,让爱真正的流动起来。
在这14天的金钱关系训练营里,我发现很多表面行为,是因受到如此根深地固的信念的影响。当我发现我的信念来原于此的时候,我也做了对过往的对话,发现我选择从众,是在满足安全、社群、归属感,但它也妨碍了对关爱、初衷和自由的需要。在训练营练习过程中我找到了一些即可以满足我对安全、社群、归属感的需要同时也能满足我关爱、初衷、自由的需要的行动策略,找到了更加包容的信念来代替“和别人一样多,我才有归属感”的信念时,真正的能量升起流动,爱就流动起来,滋养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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