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康王无碍。微臣行两针,他就可以醒来。”
“哦?不用针,他得多久?”
张御医一下子抬起头,立刻又扑通跪下:“皇上息怒。”额角的汗冒出来了。
贺啸天站在塌边。康王的胸膛起起伏伏,间或两声“哼哼”,喉结跟着颤动。
他转身,“起来吧。”
张御医低头,眼睛的余光瞟着明黄色的衣摆,亦步亦趋。
“你们太医院除了开方子,就是行针。朕寻思着……”贺啸天坐下,随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
“皇上息怒!”张御医的汗吧哒吧哒地落在地上,跪着的身子不停抖动。
“咳咳咳咳”贺啸天被水呛到了。呼啦,满屋子的人都跪下来。
“都平身。朕的话还没说完,”贺啸天看着眼前一个个的头都埋到衣襟里,笑了,“药食同源。康王的体态,朕想有什么不让他吃的,又有什么让他多吃的。像以前那样轻盈,朕不指望,但是不能放任继续这么—下去啊!”
“皇上,微臣听安王说过,凤熹国的朝臣每隔半年有一个什么会,七天不沾荤腥。致仕的太医院李老手里有食疗的多个方子。可是,可……”,张御医的眼睛被汗水沁的发疼,举起袖子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然后才看清皇上的面色,和蔼着呢。他这颗心慢慢地有规律地跳动起来。
“李老?明天召进宫里,你们研究研究这个事情。朕先试试。”
屏风后面“嗵”的一声响,康王扶着右膝盖,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嘴里嘶嘶哈哈,“皇上,这好东西,臣弟先用。”
贺啸天虚点着他的肚子,“你啊!心宽体胖。”
康王咧嘴笑,“可不嘛!”
兄弟俩都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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