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bin Hogarth提出,指出当一个人有很高深的知识时,他通常失去对没有相同知识的人感同身受的能力。Hogarth先生提醒知识分子要有敏感同理心,才能将理念有效地沟通。
1990年,一位叫伊莉莎白·纽顿(Elizabeth Newton)的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研究生,以简单的游戏说明了知识的诅咒。她做了一个游戏实验,在游戏中指定参与者分别扮演两种角色:“敲击者”(tapper),或“聆听者”(listener)。每个敲击者自选一首耳熟能详的歌,如生日歌,然后在桌上敲出歌曲的节奏。聆听者则猜测是哪首歌。
纽顿的实验总共敲击了120首歌,聆听者只猜出3首,成功率为2.5%。但在聆听者猜歌曲之前,纽顿要求敲击者预测聆听者正确猜出的概率。当时敲击者预测成功率是50%。敲击者传达讯息给聆听者的成功率只有四十分之一,但他们预测的比率是二分之一。为什么?
说者清楚,听者模糊。当敲击者敲击时,他心中一定会伴随着那首歌的旋律。可是聆听者听到的只像是某种奇怪的“莫尔斯通信密码”。敲击者很讶异,聆听者要猜出曲调是那么的吃力。
问题是,一旦我们已经知道某个东西(例如一首歌的旋律),就很难想象不知道它的情形。我们的知识已经对我们下了“诅咒”。我们很难与他人分享我们的知识,因为我们无法随时重建他们的心智状态。
这提醒我们,在教导孩子、教导老人、教导某方面知识小白时,要拿出充分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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