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有日子没见到阿霞了,打电话也打不通。特意拐到美丽城这边的中国超市买点东西,顺便看看她。
出了超市,老胡站在大街上,一直没找到阿霞的身影。站街女似乎少了很多,老胡走到稍远处,看见一个站街女,便问到:
“你认识一个叫阿霞的吗?她一直在这里做的。”
“啊,你认识她?上星期她被人杀死了!”
老胡顿时惊呆... ...
“一个“变态黑人”,用各种变态方法折磨她,把她弄得精疲力尽,玩完了不给钱还抢阿霞的钱,捅了两刀,阿霞捂着伤口一直追到大街上,最后倒在那儿,死得好惨。唉,我们这行越来越不好干了…”
像一颗未出膛的枪弹顶住了老胡的喉咙,似乎不是单纯的悲痛或震惊所能形容的。
巴黎的冬天到了,似乎比往年都冷,有点像阿霞东北老家的意思。风霜雨雪都来了,受得住的就过去了,没受住的,就有了另外的结局。那结局不大好,把一个人默默地、一声不响地就拉着离开了人间。至于那还没有被拉去的,迎着风雪,仍旧在人间被吹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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