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的惊鸿一瞥,那身紫衣像是扎根在了阿木心里。阿木像往日一般,长叶、开花,风越来越冷冽,阿木却固执地不肯落叶,他怕,他怕他会失去让那人回首的唯一资本,他更怕那人从他身边走过而认他不出。
他一直在等,等到北雁南飞,等到寒梅欲放,等到白雪满枝,等到叶枯花落,等到枝体水分即将用尽,他都未能等到那一袭紫衣。或许,那天,根本没有人来过,但他记得,有人,叫他,冷木。
街口有人小声议论“这不是那几天落雪不落叶凋花的树么,这么蔫,怕是死了吧。”“人有小王爷那样一根筋的,莫不是树也有,前一阵子小王爷不是还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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